她像模像样地拿着扫把,模样可爱归可爱,但杜玉芬也压声嘱咐女儿:“你表姐的事你别管,夫妻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而且她老公一家都霸道,哪天把帐算到你头上怎么办?”
杨琳满不在乎地:“那就当我倒霉。”
杜玉芬无奈。
她忙了一通,问女儿:“今年过年你们放假应该比较早吧?”
杨琳说:“还没确定,怎么了?”
“之前你姑姑介绍的那个男孩子,你还记不记得?”
杨琳像没听到,并不吭声。
杜玉芬等了一会,试探道:“你爸爸对他印象挺好的,说他人礼貌,个子也有那么高,家里条件还可以……他父母在惠州那几个房子生意蛮好的,家里也就一个儿子……”
“然后呢?”杨琳问。
杜玉芬嗫嚅道:“你爸爸的意思是,过年回家再接触接触,如果觉得可以,到时候去他们家看看,一起吃个饭。”
“一起吃个饭,然后我当天晚上就住他家里,过两天直接去领证?”杨琳面无表情地望着她,把话说得很直白。
杜玉芬在女儿的视线中哆嗦了下:“现在,现在老家都是这样的……”
她不敢看女儿的脸,干燥粗壮的手在白色枕面反复拍打几下,低头说:“只要人信得过,两家都知根又知底……”
换来杨琳冷笑。
笑完讽刺道:“我真不知道你们这帮人到底是保守,还是开放。”
说开放,却三令五申不准谈恋爱;说保守,却要求儿女跟只见过一两面的人上床结婚。
畸形的婚恋风气。
杨琳扫掉满地垃圾和烟头,往电视柜边摆好一次性的牙膏牙刷,再把地上的避孕套盒子倒进垃圾桶,拍拍手说:“那个男的我不喜欢,太蠢太肥头发太黄,他家里人我也讨厌,有两个烂钱装上天了……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守出租房,不想过你们这样的生活。”
这话传到杨老板耳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愤然指责:“不该找的时候积极得很,到年纪了还挑三挑四,她以为自己条件很好很有能耐?眼高手低的以后大把苦日子过!”
杜玉芬无奈:“那也没办法,她不喜欢,你硬逼也没用。”
杨老板听了这话更气:“就是你惯的!这辈子丢人丢一次就好了,你还想她怎么作?”
杜玉芬想到些什么,眼泪滚滚流下来。
她身体不好去年又刚做过手术,杨老板到底还是顾着妻子,压了压火气没再说什么。
杜玉芬哭了一会,啜泣道:“你跟琳琳好好说话,不要一开口就那么冲,哪天她走了,难受的还是你。”
杨老板顿时怒目:“爱走不走,有本事这辈子都别回家!”
面对丈夫的气话,杜玉芬夹在中间无力得很。
杨老板心头堵着一团火,边做事边问:“她有没有告诉你昨晚在哪过的夜?”
“不是说在宿舍么?”
“你信她?”
说在宿舍睡却还穿着上班的衣服,正经工作不找,经常一身酒气,女孩子家家像什么话?
杨老板既担心女儿在外面吃亏,又气她不听话,把他这个老子当空气。
他越想越窝火,咬咬牙,嘭一声把钉子砸进木板。
杨琳对这些浑不在意。
她陪表姐和外甥女出门逛了趟超市,回来后感觉精神不济。昨晚赤着任人顶/弄半宿,困意上来后连打几个呵欠,找了间房上去补觉。
回笼觉睡得很快但不算沉,毕竟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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