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非常宽敞,里面放着很多小孩的玩具。
稍大些的孩子很懂事地在照顾那些年龄偏小的孩子。
最小的那个看上去似乎只有两岁,穿着纸尿裤在地上乱爬。
“这些孩子都是被父母遗弃的,大部分身体都有缺陷。”
修女走上前,抱起那个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小女孩:“她叫娜娜,父母是新西兰人。我们后来试着联系过他们,毕竟孩子太小了,跟着父母肯定更好一些。但他们始终不接电话。”
听到这里,江沛玉的心脏突然就哽了一下。
那个小女孩长得很可爱,一双圆圆的眼睛,看到人就咯咯笑。
她走过去,弯下腰,将她抱起来。
小女孩也不抗拒,很乖地靠在了她的肩上。
“她是生病了吗?”
“嗯。”修女点头,“哮喘,出生就有。”
江沛玉眨了下眼睛。她对这个孩子的同情心在听到这句话后逐渐变了味。
又多出一点感同身受的同病相怜。
当初爸爸和奶奶也险些因为她的病偷偷将她抱去扔了。那个时候她还在襁褓中,连话都不会说。
但她和这个小女孩相比,唯一幸运的一点就是,她有个爱她的妈妈。
江沛玉的眼神很温柔,替她将咬在嘴里的袖子轻轻拉出来。
她温柔教导她:“不可以什么东西都往嘴巴里放哦,会生病的。”
-
距离福利院半小时车程的私人码头,祁衍叼着烟走上登船桥。
天色忽然暗了下去,明明也才过中午十二点。
这里已经远离普桑中心,属于一个三不管地带。
不过三不管也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
在这里,法律还是具有效应的。
受前几日的沙尘暴影响,最近的空气质量堪忧。
祁衍的洁癖又发作了,他戴着口罩,眉头皱了皱。这个天气出门让他很不爽。
“离开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呢。”男人的语气很温和,亲切的像是普通的长辈在关心小辈,“如果我不亲自过来,你是不是连再见都不打算说一声?”
这句话浪漫到像是在痛诉抛弃自己的情人。
不得不说,他的确拥有着一个绅士该有的儒雅与高贵。哪怕是如此简单的穿着,也能感受到他游刃有余的掌控与从容。
他站在那里,身后是七八个身形高大的雇佣兵保镖。每一个都不苟言笑,覆面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那双冰冷没有感情的眼睛。
他们唯一剩下的大概就是忠心。
但这些人的气场加起来都没有面前这个笑容温柔的男人强大。
祁衍叼着烟,缓缓蹲下,他体贴地与对方对视。
西裤被压出柔软的褶皱,可是在室内冷光的映照下,再柔软也显得无比锋利。
和他的面部轮廓一样。
被绑的男人身体在发抖,他觉得这双正为自己整理衬衫领口的手,有一种随时都会拧断他脖子的危险。
但那双手并没有拧断他的脖子。
而是在替他将领口整理好后,起身走到那张沙发前坐下了。
祁衍今天的穿着很随性,黑色高领毛衣和西裤,防尘的口罩已经摘下了。
“说说看吧,我的东西去哪儿了?”
跪在地上的男人脸色惨白:“是Aries出的主意,我只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