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然知道主谋是Aries。”
男人坐在沙发上,手臂抬起,他仰着脖颈,朝着上方吐出一口烟雾。整个人懒散且松弛,就像是在家附近点了杯咖啡而已,“一个一个来嘛,不着急。”
他哆哆嗦嗦:“已经过了佛得角,现在应该..快到目的地了。”
祁衍笑了一下,突然问他,“你知道我最讨厌哪种人吗?”
他的脸色更加惨白,颤抖着嘴唇:“骗...骗子?”
他笑着摇头:“No.”
“叛徒?”
他还是摇头。
在对方全身颤抖,不知所措时,男人嘴里叼着烟,从容不迫地站起身,走到对方面前。
一个跪在地上,身体发抖地抬着头。
一个居高临下地站着,向下的视线带着睥睨,伟岸的身形像是一座压得人喘不过来气的高山。
旁边的人很懂眼色地递给他一把枪。
祁衍拉了下枪拴上膛,将嘴里的烟取下,直接按在男人的脸上,对方疼到大叫,那把枪的枪口顺势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动作一气呵成。他笑着告诉他:“我讨厌和我一样贪婪且厚颜无耻的人”
他微微抬手,黑洞洞的枪口在他的上牙敲了敲,露出一丝危险的笑意:“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吐出来。有一句假话,我打穿你的脑袋。”
男人听到急忙点头,如同得到特赦一般。言无不尽地全都说了。
祁衍听完后没什么反应。
他站起身,枪口从对方的嘴里拔出来,上面沾着的口水让他皱了皱眉。
随手扔给一旁的男人,随后走了出去。
在他离开的瞬间,里面传来一阵绵长的惨叫声。
他再次将口罩戴上,外面下起了雨,等在外面的司机及时将伞撑在他的头顶。
只是打一顿而已,让他长长记性。
免得以后继续惦记别人的东西。
可能这就是云妮经常说的那句,异性相吸同性相斥。
他就经常惦记别人的东西。只要是他盯上的东西,他一定会弄到手。
当然,是在合法的范围内。
他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资源、企业、土地、财富、还有——云妮的抚养权。
如此下作的人,世界上有他一个人就够了。
-
今天整个普桑几乎都在下雨,江沛玉只能一直待在室内。
和小朋友们在一起的时间非常快乐和充实,所以她根本没有思考为什么祁衍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他说他去处理一点事情,很快就回来。
江沛玉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电脑,上面登录了她自己的账号。
而那群小孩则围坐在她四周,听她讲故事。
江沛玉讲的是自己写的那个魔法故事。
在那个魔法大陆,拥有魔法的人会帮助普通人。
那里有着像蘑菇一样的玻璃房子,还有拥有世界上最美宝石的小岛。贝壳可以用来储存歌声,树叶挂在肩上可以随风翱翔。
那是一个充满爱的世界。
在那里没有伤病和悲伤,每个人都很快乐。
他们听的很入迷,江沛玉讲的也很入迷。
等到她发现祁衍的存在时,他已经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了。他似乎也在和那些小孩一起听她讲故事。
此时就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身上的毛衣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换成了衬衫,没有系领带,领扣散了两颗。
黑色的西装马甲套在外面,同色系的皮质袖箍绑在大臂上,固定住上卷的衬衫袖子。
他完全无法融入这群小孩。
他太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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