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砚庭被拘在京城,本就十分不乐意,每日只混在军营里,进宫后听兄长说让他监国,反应极大,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长久交给弟弟,高邵综岂能放心,“奏疏政务会送到我手里,只是迟缓些,南巡后你坐镇京城,不能耽误的急务及时处理,拿不定主意的,军务询问庆风刘同,朝政问政陈云邹审慎。”
“她恐怕有危险。”
高砚庭要出口的抗拒停顿了一会儿,便说不出了。
朝臣若知晓皇帝此行是为了寻找皇后,只怕也要连声赞同道声应该,这一年来朝中竟出现了好几起臣子辞官归故的事情,是被累的。
皇帝孤寡一人,无妻无儿无女,除了朝政便是朝政,政绩有了,百姓高兴了,可朝臣累得够呛,忙得脚不沾地,重担如同泰山压顶,连一些经年累牍的老臣都扛不住了。
新察举上来的官员,上朝三月,老去五岁,时间长了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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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皇帝要南巡,举朝上下恐怕像是要过年节一样,欢天喜地。
高砚庭心里都生了同情,答应了下来,又不放心叮嘱了一句,“找到阿怜,需得看她意愿,若她还是不愿回宫,你就自己回来,知道她安好便可以了。”
高邵综盯着他看,高砚庭改口,“皇嫂,不逼迫皇嫂了可以不,哥,如果再逼迫皇嫂,我会后悔帮你。”
高邵综没有驳难,嗯了
一声,心里潮润,想她了。
宋怜忙于庶务,想起情事的时候很少,事先做了充足的准备,在岭南扎根并不算拿。
这里有悍匪,实则大多只是为了求生的百姓,她带去粮种,农具,农耕桑种,很快就在这片土地扎下了根,收归岭南十三寨的寨主后,惊动了古州、邑州、黄州三州郡守,只不过她在秋税时上缴的赋税可观,算不得匪徒,想要动她没有胜算,便也其乐融融。
林流霞制出来的避瘴丹,可解瘴毒,便宜不贵,很受百姓的喜爱,秦记在岭南四州攒了不少好名声。
这里山地太多,种起粮食来不比关中,水的事便要花费不少心思,宋怜在山地里和匠人商议挖地井的事,东洲掌事方德来报,“河口抓到两个妖怪,小路他们说是要烧死,夫人要不要去看看——”
他这样一说,农地里的十来个人都惊奇了,围过来一通问,“什么妖怪,真妖怪还能给你们抓着了——”
方德四十来岁,脸叫太阳晒得通红,“是真的,鼻子眼睛头发都跟咱们不一样。”
一群人便都想去看,议论起来。
宋怜听了,心里微动,来岭南之前看过许多和岭南相关的古籍,偶尔会看见这类记载。
这片土地上有四条河流,顺着河流往东,往南一直飘到尽头,便是海,齐鲁外海的那头有倭贼,自然就有旁的人。
宋怜朝方德道,“去看看。”
做生意卖的是个稀缺。
没见过的东西,哪怕只是一块颜色不同的石头,都大有利润。
倭贼用的东西和这边用的东西有不同,羯人羌胡也不同,绸缎在边关,可比黄金的价格,那一段的商贸在沐家手里,南边这一片呢。
海之外必定还有人,只要有人,便有生意可做,要的是舆图。
要出海从头开始自然比登天还难,可现在有现成的两个外来人,需得尽快了解看看有无商机。
这么想着,宋怜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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