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无疑指的是谢行。
“早就得罪了,也不是今天的事。”我倒无所谓。
“你若看不惯他,他这样下去,早晚是个自取灭亡,你且等着就是,何必说那么多有的没的?”
“您觉得我今天做错了?”
“难道不是吗?”冯老头不解,“这姓谢的老匹夫摆明了不愿意出力,你就算用道德去谴责他,逼迫他去和薛流风合力对敌,虽然对他这种人可能确实管用,但他也不见得会尽心尽力,还得担心他在背后使绊子,简直得不偿失。”
“可是太难了,”我喃喃,“没有多少时间了,光靠少部分人的力量根本就不足以对抗我父亲,我真的,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冯老头不理解,“他们一个个的,复仇的复仇,争权的争权,说到底都和你没关系。以你的能耐,只要不多管闲事,想活下来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我不可能袖手旁观。”
“别人是死是活,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不知道该如何和冯老头解释,感觉如何言语都无法明说,索性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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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冯老头不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他自嘲道:“行,算我老头多管闲事了,来,你把手拿过来。”
我没弄明白他的意图,但还是依言照做。
他一手搭在我的手腕之上,一手抚着下巴,摇头晃脑思索着,没过一会儿,脸色便凝重下来。
“怎么了?”我有些不安。
“蛊虫的痕迹,是真的没有了。”他语气沉重。
“我先前已经说过了,我还骗你不成?”虚惊一场,我有些无语。
冯老头像看傻子似的,“你不懂蛊,又怎知蛊虫的生命有多顽强,我都不敢轻易断言蛊虫的死活,怎么会相信你?”
我不大服气,“我当时可是亲眼见到蛊虫的尸体了,怎会有假?”
冯老头将手收回,冷笑了一声,“那又算不得什么,也有可能是蛊虫的虫蜕被你误认为它的尸体了,本体可能还在你身上活得好好的!”
“……你不要再说了,”我隐隐开始有些不适了,“总之你现在能确定,蛊虫是真的死了吧?”
其实就算他不说,子母蛊这么久都没有再发作过,我也没什么好怀疑的。
“死透了,死得不能再死了。”但冯老头还是百思不得其解,端详我半晌才开口:“你说你亲眼看到蛊虫的尸体了,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第一百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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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当日之事巨细无遗都托出了。
“那时他的神智隐隐像是恢复了,我又突然将这蛊虫吐了出来,当时我只道他受的刺激太大,子蛊被母蛊影响了才会如此,但母蛊是否还活着……我也不知道。”
看着冯老头沉思的模样,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他我一直以来的猜测,“我和他在这之前都服食过虫煞,会是这个原因吗?”
“虫煞?不可能,我记得我从前与你说过的,虫煞对子母蛊的蛊虫是没用的。”冯老头斩钉截铁否定道。
我将我发现自己的血能克制息虫之事也告诉了他,他却并没有什么意外之色。
“那倒是正常,虫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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