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不够。
她细声细气求,爸爸,像刚才我对你那样,吸我的奶水,好吗?
顾旸正好回身拿饮料,抬眸时与傅岐对视。
傅岐黑眸含笑,妍妍,顾叔叔在看你呢,还要我吸奶?
爸爸,你的奶水不甜h
傅妍媚眼如丝,俨然深陷情欲。
但她难得思考了下,他是不是图刺激骗她呢?
下一秒,就听顾旸粗线条地问:阿岐,你看我干什么?是不是要我给妍妍买药?
傅妍:
极度羞愤之下,穴肉紧紧吸附肉刃,似乎要替她绞痛他。
可惜看他面色从容。
恐怕只是爽。
碍于身后有顾旸,她不敢骂不敢动,可一双潋滟春情的乌眸凝着他。
直勾勾求欢。
傅岐大发慈悲,大掌包住柔软淌汁的雪团,粗重揉捏,看向顾旸的眉眼冷沉,对。她快死了。你去买个退烧药。
顾旸恋恋不舍放下话筒,一步三回头。
一分钟后,顾旸掰着包厢门,求:阿岐,我别切歌,我爱唱这个。
滚。
顾旸:好嘞。
门将将关上,傅岐就整个提起她,将她扔在沙发上,目光寸寸扫过上下都流水的赤裸娇躯。
她挺起颤颤的乳球,小手垂在半空,凝神思索,她该捏,掐,还是怎么刺激他?
还没想出来,含羞待吸的奶头就被他叼住。
他漫不经心吮吸,就让她觉得舒爽。
是她用胸乳摩擦任何东西都得不到的快感。
于是,她拢起空虚的右乳,娇吟破碎,爸爸,一起吸。
湿漉漉的奶头擦过他因吮吸微微凹陷的左脸,奶香四溢。
他从善如流叼住,觉得沙发狭窄,边尝奶边将她抱坐在茶几上。
得了空,他倾身,烦躁地撸开顾旸的饮料和果品。
坚硬的胸膛紧贴她的脸时,她伸出软软的小舌,再次隔着衬衣舔舐他的乳头。
吸咬好久,抬头迎上他晦暗不明的黑眸,爸爸,你怎么没有奶水。
丝毫察觉不到危险。
傅岐用蓄势待发的阴茎打她湿润的红唇,你尝尝这个,有没有奶。
傅妍眨巴眨巴眼,忽然笑着揪扯粗硬的耻毛。
操。
臭毛病从小到大就没变。
她跟翟嘉禾做时,也这样?
而傅妍不知道他生气了,张嘴一点点吃他的分身,顶到喉咙后,她稍微吐出点,舌头开始沿着纹路细细舔弄。
她技巧有限,舔食棒棒糖般粗陋。
牙齿还会咬到他。
他粗长的凶器没有因她的讨好更激动一点。
她泄气,揪了揪他黑色的毛发,又想撒娇又想泄愤。
蓦地,他掰开她的小嘴,迫使她张到最大,接好。
话音未落,热烫的精液就射进她的口腔。
一股接着一股。
她秉持不能浪费爸爸的奶水的念头,努力仰着脖子吞咽。
可是太多太汹涌。
不少精液沿着她的嘴角流出,滴答溅在茶几,顷刻又被真正的乳汁掩盖。
傅岐射完,拔出半软的阴茎,指腹勾了勾她嘴角残留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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