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她吞咽干净,煞有介事道,你的奶水不甜。
是吗?
傅岐突然翻转她的身体,双手抱住她濡湿的细腰,被挑衅的阴茎再次勃起,从后面插入她湿淋淋的小穴。
听着她快意的呻吟,他手指勾过一个透明的玻璃杯,再次腾空抱起她。
奶滴进去。他深深撞击,满了自己喝。
被爸爸插得娇喘连连,小穴吞浓精h
膝盖将将抵在茶几边缘,傅妍被撞得颠晃摇摆,玻璃杯壁刮过软哒哒淌汁的奶头,激得她娇喘连连。
爸爸,太重了
她断断续续地呻吟。
荡水的小穴却舍不得粗长的阴茎离开,每每它抽出都会空虚,只有重重顶入才会满足。
傅岐将她摁跪在茶几,腾出手去摸她泛滥的春液,还是这张小嘴诚实。
她羞恼又快乐,乳粒碾着杯口,纯白的汁液沿着杯壁缓缓下流。
傅岐持续抽插顶弄,明知道她双颊通红,神魂颠倒,故意将湿淋淋的食指横在她红唇。
尝尝这个甜不甜?
比起皮肉碰撞声,他微冷的嗓音,简直是引她堕落的致命毒药。
她几乎没有思考,撩唇就要含住他的手指。
不想,他挪开,她咬了个空。
她伸长脖子,探出小舌追逐那根手指,软软的穴肉吐出小半截棒身,她没舔到,反而被他一记深入顶得趴在茶几上。
玻璃杯被她撞倒,零星的奶汁流淌。
眼前白茫茫的,软肉本能绞紧侵犯的巨根,身体绷紧。
傅岐整根拔出,冷沉的黑眸盯紧外翻流水的小穴。
勾了点奶汁,修长的手指抵进她湿红的唇瓣。
傅妍亟待被填满,扭腰摆臀,白里透红的屁股蛋碾过他粗黑茂密的毛发,刺痒的感觉令她舒爽轻吟,却还是不够,饱满温热的双乳主动紧贴坚硬冰冷的玻璃面,极致的温差和碾压也令她短暂欢愉。
但她知道,只有傅岐可以救她。
眼色迷离,她突然抬手抓住他的手腕,咬住那根湿濡的手指,舔舐、吮吸。
将所有属于她的液体吮干后,舌头还讨好地一遍遍舔过他的指节。
甜的。她好像终于意识到什么,扭着小脸要舔他胸前润湿的地方,爸爸,你浑身上下,都是甜的。
傅岐:不会说话就闭嘴。
奶汁四溅,疯狂求操的傅妍,也不能让他放弃毒舌。
傅妍置若罔闻,保持跪姿,扭腰向他展露丰盈的雪团,小手颤巍巍的,捏出奶水,爸爸,干死我吧。
如你所愿。
他怕她腰拧断,掌心贴着臀线,熟练将她抱起,再次翻转,以正面插入的姿势,顶进她水漫金山的甬道。
在噗呲、噗呲的声音里,她用牙齿咬崩衬衫纽扣,舌头急切地抵开昂贵的布料,一个摇晃,红唇正好砸在小小的乳粒。
她像是找到久违的记忆,含住,牙齿粗笨的舔咬。
技术烂透了。
跟给他口交时差不多。
猛进猛出数十次后,傅岐将她推倒在茶几,双手分别握住她的脚踝,提起,岔开。
包厢灯光炽白。
媚红的软肉勾连,收缩,溅出水,吞吐他狰狞的性器,全都一清二楚。
爸爸
两年前给她破处时,他就知道,她声音黏黏糊糊的,就要高潮。
如同此刻。
他掰过她的右腿,薄唇轻吻她发红的脚踝。
下一秒。
在她痉挛的阴道,射出浓烫的精液。
爸爸掐起屁股舔穴,包厢门被推开,淋了爸爸
爸爸掐起屁股舔穴,包厢门被推开,淋了爸爸一身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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