腼腼脑袋一歪,趴地装死。
喵,好丢猫!
程与淮收回视线,走进厨房煮早餐,今天是小姑五十岁生日,他们上午要回澄园为她祝寿。
江稚还在睡,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梦见他们仍对两盒水果味小雨衣的归属权争论不停,谁都不肯退让。
气氛僵持,他忽然将她拦腰抱起,扔到主卧床上。
那就一起用。
下一秒,他覆身吻住她。
法式深吻后,又极为耐心地,从她眉心亲到鼻尖,再到嘴唇。
另一种动作却截然相反,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抵凿。
草莓味用完,无缝衔接橙子味。
还是橙子味。
还还是橙子味。
……
接连被他喂着吃了一颗草莓和三个橙子,她难以承受,伸手去推他,推不开,又轻微挣.扎起来。
不要了。
他恶劣地半分未退,用力扣住她手腕按在枕头上,她陷在他怀中动弹不得,张口去咬他。
他额上浮起薄汗,英俊眉眼更显深邃。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欲,好像会烫人。
停不了。他说。
声音哑得不能再哑。
两人同时到达顶峰,突然间地动山摇,混乱梦境迅速崩塌。
江稚猛地醒过来,温存余韵尚未完全退却,她目眩神迷,呼吸急促,羞赧地捂住脸。
要命了。
男人轮廓分明的脸在视野中渐渐清晰,江稚还迷蒙着,直愣愣地偏转视线,毫无防备,恰好和他的对上。
她吓了一跳,脑子嗡嗡直响,赶紧缩回被窝里。
天哪,谁能想到一觉醒来,春,梦对象竟然活生生坐在床边?!!
她心脏剧烈跳动,简直快跳疯了。
“你怎么会在这?”
程与淮煮好早餐进来喊她起床,喊了两遍都没反应,只好轻拍她肩膀。
“发烧了?”他不答反问,“怎么脸这么红。”
说着,抬手去探她额头,温度确实偏高。
“没,”江稚被他摸得面红耳赤,瓮声瓮气地说,“我就是……有点热。”
她默默地把遮住半张脸的被子往下扯了扯。
“刚刚在做噩梦?”
程与淮看到她在梦中轻声啜泣,此时眼尾还染着微微的湿润。
江稚平复气息,含混不清地“唔”了声。
感觉黏糊糊的。
她在被子下悄悄并拢腿。
梦是假的,身体的反应却做不得假。
他闯入她梦里,化身禽兽把她……搅弄得天翻地覆,眼下倒是衬衫西裤齐整,人模人样的,显得格外禁-欲正经,优雅得体。
好气好气好气啊。
气壮理就直,江稚咽了咽干燥的喉咙,锐利眼风扫向他:“我梦见你把我给打了。”
用一根特别粗的棍子。
“打了四次!”她义愤填膺,说得煞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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