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逃走,你又把我拖回来,继续打。”
添油加醋描述完,她气呼呼地张开手掌竖在他面前,着重强调:“一共打了五次!”
程与淮抵额反思,是不是昨晚不由分说没收那两盒套显得太专|横了?所以她才会梦见他对她施暴,还把眼睛哭红了。
虽然现实中他连和人吵架都没有过,更别说动手打人,但噩梦既是因他而起,她将梦中恶行算到他头上,也算合情合理。
“不如这样,”程与淮决定对她的指控照单全收,往前凑近,一副任由她处置的大方态势,“给你打回来。”
江稚:“……”
她倒是想以牙还牙打回来,可她哪有作案工具啊。
“在梦里,我是怎么打你的?”
他琢磨着,估计得以十次抵一次的惩罚力度才能让她消气。
江稚霎时语塞,心虚地摸了下鼻尖:“……忘了。”
又故作镇定,理直气壮地反问:“你会记得自己做过的梦吗?”
程与淮缄默不语,清湛目光投向她,带着几分专注,似春夜般缓缓沉坠。
江稚略微一怔,心跳如雷,怎么感觉他看她的眼神,和梦境中扣着她深。抵时一模一样?
肯定是错觉吧。
几秒后,他才低低地“嗯”了声,沉吟道:“当然,每一场梦都记得清清楚楚。”
包括每个细节。
第49章 意防沉迷江稚模式
做过的每场梦居然都记得清清楚楚,这记忆力也太厉害了吧?
江稚杏眸闪闪,被勾起了浓厚的兴趣,拢着被子坐起身问:“你一般都做些什么梦?”
程与淮:“……”
见他许久不回答,她搭上他手臂轻晃了晃:“说来听听嘛。”
晨间是男人意志力格外薄弱的时候,程与淮本就心有杂念,加上又是梦中反复出现的那张床,还有翻来覆去肖想的她,时间地点和人都太敏感,称得上是某种酷刑折磨。
他低头瞥了眼,胸腔出现明显的起伏,将双手撑在膝上,放低重心,极力保持着
克制,一点点放空思绪。
江稚撇了撇唇:“我都把梦告诉你了,你怎么也得还一个吧,这样才公平。”
无论她如何追问,程与淮都三缄其口,还刻意转移话题,催她起床洗漱吃早餐。”
说完,他起身往外走,步伐略急。
江稚被勾得心痒难耐,重新倒回床上,到底是什么梦啊,搞得这么神秘,半个字都不能说?
真小气。
赖了会儿床,肚子咕噜咕噜抗议,她才慢吞吞进浴室洗漱。
程与淮给她煮的早餐是鲜虾瑶柱云吞,高汤做底,油绿绿的小青菜铺面,清爽可口。
他自己照例只有一杯黑咖啡,等她坐到桌前吃上早餐,他就进书房开跨时区会议了。
十点半左右,两人带着腼腼回到澄园。
程与淮一露面,宴客厅里三两成堆的宾客们立刻停止聊天,纷纷起身迎向他。
江稚趁机抽回从一下车就被他牵着的手,准备溜走:“我去送礼物。”
程惠远就站在不远处,身穿手工定制的青底白梅旗袍,气质是岁月积淀的淡雅从容,她挽着程明朗的手,母子俩有说有笑。
这是她离婚后的首个生日,又是五十整寿,意义非凡。
前夫那边的一个没来,儿子怕她伤心,已经和他父亲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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