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都是红晕。
原来是这件事,刚才杏娘和云儿都说了,陆家想把六姑娘许配给萧公子,看来一个她根本是不够的,还要搭上自己的小姐,他们知道,萧昶有妻子吗?
难道陆家姑娘要做妾?陆家姑娘怎能做妾,陆家也是江州有头有脸的家族,萧昶是什么身份,能让陆家姑娘心甘情愿的做妾?
崔湄觉得不同寻常,但被酒侵袭的脑袋,根本没法深入思考,酒水让她燥热,让她难受,浑身的汗都要冒出来了。
萧昶笑的温柔:“嗯,六姑娘的舞蹈还需勤加苦练,不如我府上的舞伎。”
陆姝韵本来笑的羞涩,脸还是羞红的,此时却忽然变得煞白,萧昶这话说的不合适,舞伎跳舞便是以色侍人,是魅上,是勾引,是低贱的女人不自爱。
但她们这些官家小姐,弹琴跳舞甚至唱个曲,都是情趣,是才艺。
今日为了她能在萧昶面前表现这出大戏,陆家主特意没安排家伎陪宴,若有家伎,六姑娘这般在外面面前跳舞,岂不是自降身份,成了跟舞伎们一个身份的人?
可萧昶就直接把六姑娘跟舞伎们做对比,这完全就是羞辱人。
他笑的那么温柔,眉眼含情,可能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他身份如此特殊,谁又敢苛责一句?
只这一句话,便让陆六姑娘泫然欲泣,委屈的咬嘴唇,陆家主满头官司,话都不敢再说了。
萧昶怀里揽着崔湄,状似无意:“盛情难却,既然六姑娘如此,我再推却,岂不是太不知情识趣,像个木头人,只是委屈六姑娘,要做个没名分的妾侍了。”
若无崔湄在此,这便是陆家内部家事,妾就妾,亲王的妾,也不是一般官家之女能做的,再说谁能只看现在,不想将来呢。
然而崔湄一个外人在这里,萧昶好似喝醉了似的,说话有些唐突,直接说什么没名分。
便是陆姝韵很高兴,萧昶开口允诺,此事的结局也显得没那么圆满了。
陆家主倒是喜出望外,说了好些让六姑娘过了门好生服侍萧昶,遵守妇容妇德一些的话。
陆姝韵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别扭,既已经允诺婚事就算是做妾,她此刻也是新嫁娘,便不好再私下与萧昶见面,自然退了下去,回闺阁专心待嫁。
看到被萧昶揽在怀中的崔湄,陆姝韵酸涩极了,那女人竟能跟殿下如此亲密,她本也是娇宠的小姐,顿时就挂了脸。
“姑娘得偿所愿,为何半点不见喜色?”她的嬷嬷关心她。
陆姝韵下巴点了点崔湄的方向:“还不是那个女人,殿下也给他太亲昵了些。”
殿下待她都没这样呢。
嬷嬷仍旧在劝:“姑娘何必跟一个家伎别扭,您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您可是要过了明路有名分的,那些玩物才会跟爷们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您跟她过不去,不是自降身份嘛。”
陆姝韵心里好受了些:“也是,她到时也要做为我的陪嫁,一起进王府吗?”
“家主要那女人先伺候殿下,不就是给您探路,帮您固宠的,到时候卖身契给姑娘,还怕拿捏不了她?崔氏不过家伎出身,没人能依靠,就算是得了几分宠爱,殿下也不会给她名分的,小姐放心。”
萧昶的妻妾都是什么身份的贵女,一门双公的陈郡谢氏,江州望族大将军家薛氏,还有她们陆氏,一个小小的崔湄,一个奴宠玩物,怎么可能叫萧昶上心,嬷嬷信誓旦旦。
陆姝韵顿时乐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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