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抹熟悉的身影,可惜沙谨衍从未在他们的IG动态中露过一片衣角。
她便只能从他们发的物品或风景照中,获取关于沙谨衍蛛丝马迹的信息。
不能说她这样就是卑微。
她以前不认识沙谨衍的时候,梦女日常就是这样在网上到处follow沙谨衍的新闻,只不过现在双江兄弟的IG让她有个更方便follow沙谨衍的渠道而已。
意外从港媒的IG动态新闻上得知沙谨衍昨晚已经低调回港,段嘉玲紧接着就点进江孝的IG主页,果然看到他在今晨更新了回港动态。
发了一张阳台视角的浅水湾全景照,浅水湾远处的海面在细雨中朦胧,配文:[从芬兰回到香港啦,迎接我们的是香港雨季,浅水湾的雨景还是这么漂亮,与波罗的海的雨景不遑多让。回家真好!#香港雨天#浅水湾#回家]
另外还发了两条庭院中花草盆栽的照片动态。
看完这些,段嘉玲的心情从高峰慢慢跌至谷底。
叹口气,放下手机。
外面的雨声在她耳畔淅淅沥沥,似乎在嘲笑她的拿得起放不下,又似乎听到沙谨衍的声音穿越雨声,在她耳畔低低柔柔地反复呼唤:“师妹,师妹,师妹……”
她闭上眼,翻身面朝墙壁,夹紧双腿弓起身子,双指伸进自己的花朵,寻找那份曾经属于他们之间的亲密感。
生涩地模仿沙谨衍曾经在花朵里做过的动作,指尖颤动,电激般的快意,脑中闪现沙谨衍的影像,欢悦的叫声似喜似怨:“嗯……Vincent……”
雨水拍打着宿舍窗户,啪嗒啪嗒啪嗒,为这场燃情的独角戏伴奏。
沙谨衍回港第三天,给几名与他在芬兰一起度过大半年的员工放了一天假,让他们去见见亲朋好友,他自己则单独开车前往沙田的击剑俱乐部。
去年失明后他就没再碰过剑,刚回到香港,他手痒心痒,想要重拾那种挥剑的快感,非得找个人陪他练练剑不可。
这个陪练的人自然是……以前被他惨虐的击剑师弟。
几轮比赛结束,沙谨衍累得瘫倒在剑道上,四肢大张,大口大口地喘息。
身体累,心里充满酣畅淋漓的满足感。
欧亮脱掉头盔,没流什么汗,相对干爽,优哉游哉地走过来,用剑尖敲敲地上男人的面罩:“明知道比不过我,还敢叫我出来比剑,纯属找虐。”
沙谨衍脱掉头盔,额上渗出一层薄汗,喘着粗气微笑:“你要是连退役十年的我都不能轻松击败,明年东京奥运会我看挺悬的。”
“你这张乌鸦嘴!”欧亮笑骂,抬脚轻推两下他的大腿惩罚之,随后席地而坐。
沙谨衍也翻身坐起,发出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慨:“击剑技术四年更新迭代一次,我退役十年,我的技术早就被时代抛弃,现在估计连十几岁的青少年选手都能轻松击败我。”
欧亮一巴掌拍在他肩上:“话不能这么说。运动员是吃青春饭的,一旦退役,能力下滑就像海水退潮那么迅速。参加完明年的奥运会,我也要退役了,到时候还要请有钱的师兄赏我口饭吃。”
沙谨衍拿头盔敲一下他的脑袋,目光疼爱地看着他:“从前那个一边练剑一边哭着喊累不想练的小鬼,现在都变成香港击剑队的主力了,明年再参加一次奥运会,你就是三朝元老。哪像师兄我,一次奥运会都没参加过,变成一辈子的遗憾。”
欧亮低下头,失落地低喃:“两届奥运会都拿铜牌,明年再拿一块铜牌,我真就像你说的,是‘三’朝元老。你天赋比我好那么多,要是没有早退役,一定早就在奥运会上为香港队摘金了。”
沙谨衍抬臂撞一下他的肩膀:“
傻仔,竞技体育的赛场瞬息万变,天赋再好,又有哪个运动员敢拍着胸膛说自己一定能摘金?我已经是过去式,现在是你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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