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
江更耘本十分不耐烦,待看清楚女人的脸,惊得浑身疲倦都散去,直愣愣盯着那女人看。
楼下那人虽是女儿家打扮,但那张脸……
那张脸他怎么都不会认错!
“她是谁!”江更耘死死抓着护栏。
“这不是该问你吗?”
江更耘一怔,随即眼神闪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原来凤军容千里迢迢把他抓来,是为了认人。
可他能承认吗?不,那一定不是江更雨,只是长得像而已,江更雨怎么可能活着,又怎么会变回女人,做阿娘了呢?
楼下不是江更雨!
鹤使也不逼他:“你不用与我说,好好看,够看清楚吗?不够咱们就再靠近点。”
“够……够……”
江更耘又看向下边,女人已经不见了。
没多久,脖子上的手一紧,江更耘不得不抬头继续看,就看到了河东郑王的字旗在靠近。
“那是什么?”
江更耘以为瑜南要打仗了,吓得扭头就要跑,鹤使提住他衣领,让他在原地继续看着。
很快,他就看到跑出去的江更雨被抓了回来,两个孩子却不见踪影。
坐在骏马上的女人拿着鞭子朝江更雨抽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江更雨挣脱开,跑进了宅子里,女人策马追进去,门口的兵卒和护院也打了起来。
江更雨不会是要死了吧?
江更耘胸膛剧烈起伏,直勾勾盯着下边。
“看完了吧。”
“嗯……啊!是,是……”
江更耘忙不迭地点头,随即被带走,连江更雨后来到底怎么样了也不知道。
这一次他被带到了瑜南府衙,押到了后院站着,凤军容还在澹园之中,并未有闲暇见他。
连日奔波,江更耘早已心力交瘁,此刻就算心里藏着大事,也再站不住,坐在地上歪着墙根睡过去了。
凤还恩的马车已在回城路上。
冬凭看着凤还恩神思不属,道:“陛下这位皇叔露面的消息,可要上书陛下?”
凤还恩看起来一点也不关心:“你做主。”
“军容似有心事啊。”
看过来的眼睛苍冷似爽刀,冬凭转开视线,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眼下郑王与洛明瑢是否结盟还未有消息传出,凤还恩在等的,是另一个于他而言更为重大的消息。
一下马车,鹤使朝他点点头,江更耘已从洛家带了回来。
凤还恩加快了脚步,越过江更耘推门进屋:“把他带进来。” w?a?n?g?阯?F?a?B?u?Y?e????????????n?②?????????.???????
江更耘被提起丢入屋中,惊醒过来,抬头看,军容已坐在官帽椅上,低头喝茶。
他颤颤巍巍站起来:“见过军容。”
“嗯。”
凤还恩将杯盏放下,他有些遗憾没能亲眼看到江更耘见到江更雨那一刻的神情,不过眼下人就在这儿,他可以瞧个仔细。
“今天让你见的人也见到了,说说看,她是不是江更雨?”
“军容,隔得远,小人没看清……”
实则那女子牵着两个孩子的手走出来时,江更耘就将那张脸看得清清楚楚,清楚到他现在都没有回过神来:江更雨竟然还活着,还嫁人生子了?
凤还恩闻言起身:“那走吧,我带你去洛家再仔细看看。”
“不不,军容您怕是在跟下官说笑吧,下官兄长是男子,而且几年前就斩了,您指着一个女子让下官怎么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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