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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傅氏老宅大院内, 子孙俩也在用餐。
宅子坐落在城市的黄金地段,建筑古色古香,彰显着傅家的显赫地位,内部装修处处奢华考究,随处可见古董字画器皿,餐厅更是连杯盏碗筷都是名贵材质打造的。
傅寂深与傅鸿华面对面而坐,表情如出一辙的冷漠肃然。
“爷爷,有事您就直说吧。”傅寂深开门见山道。
傅鸿华放下筷子,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褶皱沟·壑,隐隐透着几分不悦:“听说你的贴身秘书小温辞职了?”
“是。”
傅寂深早有预料,淡定道:“温秘书合同到期了。”
“那是你没本事留住人!”
傅鸿华冷哼:“好不容易有个能揣摩你性子喜好的人,你居然能把人放走!”
“……您是想要我留住温秘书?”傅寂深不太确定地问。
爷爷不是要棒打鸳鸯吗?这跟他预料的不太一样。
“当然!”
傅鸿华拍着桌子道:“小温是个难得的全能型人才,他的八字还旺你,有他在,你的身体、事业都能更上一层楼!傻子才会把他拱手让人。”
傅寂深一时语塞。
他也想把桥桥留在身边,可桥桥有他自己的理想抱负。
“强扭的瓜不甜。”他说。
傅鸿华怒道:“臭小子,又不是让你跟他谈恋爱,你管他甜不甜。”
他骂完,稍一停顿,步入正题:“我问你,集团里传言你和小温的绯闻,又是怎么回事?”
“就是那回事。”
傅寂深毫不遮掩隐瞒,铿锵有力道:“我就是要和温惊桥谈恋爱,还要和他结婚。”
“自然得顾及他的想法,不能强扭。”
傅鸿华一听,当即气不打一处来:“他是男的!”
傅寂深冷声道:“多巧,我也是男的。”
“……臭小子!”傅鸿华怒摔一只碗,“啪嚓”的碎裂声中,他拿起桌边的手杖,朝着傅寂深的腿打去:“你想气死我是吧!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爷爷,您冷静。”
傅寂深一把攥住手杖的底端:“您有那么多孙子孙女,也不差我一个给您传宗接代,何必发这么大火?万一把身体气坏了,不值当。”
傅鸿华听言,浑浊而充满怒意的双眼渐而平静:“确定直不回来了?”
“确定以及肯定。”傅寂深道。
傅鸿华长叹一声:“本来想给你安排……”
“爷爷。”傅寂深打断他道:“上次我就跟您说过,我不相亲,也不联姻。”
“我只要温惊桥。”
傅鸿华冷笑:“追到手再说。”
“小温那孩子,不当你的秘书,换种方式跟着你,也挺好。”他声音浑厚而沙哑:“今年年底把人带回来,你能做到吗?”
傅寂深没想到他爷爷转变得这么迅速。
比他弯的速度还快。
“能吧。”他不太确定地回答:“我尽量。”
他还不知要烧多久的温水,桥桥才会被煮熟。
“没出息。”傅鸿华握着手杖,拄两下地面,嫌弃道:“拿出点你在商场上的魄力和手腕,想当初我追你奶奶那会儿,三个月就顺利求婚成功,我给你半年时间,拿不下小温,就别认我这个爷爷。”
“额。”傅寂深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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