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他真切的回答。
……
可惜,傅寂深喝醉酒没轻没重,且初次尝试,学艺不精,把温惊桥给害惨了。
温惊桥一脸惨白地躬着腰,把人撵出去,再哆哆嗦嗦地接着把澡洗完。
烘干机器嗡嗡地运行片刻,归于平静。
他一拉开门,就见傅寂深贴在门边,耷拉着眉眼:“我错了,宝宝。”
温惊桥瞧他状态变化,就迟疑着问:“酒醒没有?”
“吓醒了。”傅寂深眉目深邃,视线也正常地聚焦:“宝宝,还疼吗?”
“……疼。”
温惊桥捂着脸,那一刻真是钻心的疼,疼死了,这会儿才减轻些许能够挺直腰杆走路。
傅寂深满脸愧疚地倾身覆下嘴唇,却在堪堪碰上温惊桥的唇角时,被挡住:“……你再去刷个牙,不然不许吻我。”
“哦。”傅寂深低语:“宝宝很干净。”
温惊桥脸颊红得快滴血,他垂下视线,与男人擦肩而过:“那也不行!”
傅寂深只能老实遵照青年的意思去做。
俄顷,房间内留一盏夜灯,昏黄柔和的光晕让室内温馨又静谧。
两人规规矩矩地并排躺到床上。
温惊桥用被子蒙住半张脸:“你饿不饿啊?晚饭都没吃多少。”
“感觉不到。”傅寂深牵住他的手,放到胃的位置:“酒精在灼烧。”
温惊桥也没吃多少,夜里肯定饿:“要不我做个夜宵?”
“想吻你。”
傅寂深侧过身,执着道:“今天我们还没接过吻。”
温惊桥听他这话,一愣:“我应该没承诺过你每日必须一吻什么的吧?”
傅寂深却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我定的小目标。”
温惊桥:“……那一天不亲会怎样?”
傅寂深沉默下来,直勾勾地凝视着他。
“?”温惊桥用脚踢他一下,提醒男人,不曾想,傅寂深憋半天憋出一句:“会偷亲。”
“……偷亲也要达成KPI?”
温惊桥无语:“你这强迫症,没得治了。”
傅寂深将他捞进怀里,让青年枕着他的手臂:“宝宝,我牙齿和舌头都刷得很仔细,不信你可以检查。”
温惊桥脸热,鼻间盈满冷冽的香,对方身上的温度很高,呼出的气息里,还掺杂着牙膏清爽的味道。
脑袋仿佛被熏得忘乎所以,他说:“那就亲一下下。”
下一秒,后脑勺便被扣住,密不透风的吻朝他侵袭而来。
而相较此前那些气势汹汹且暴烈急切的吻,这次傅寂深显得格外温柔,像是要抚平方才的咬伤一般,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的感受。
缺氧时,呼吸和心跳加快,大脑也产生困倦感,温惊桥环着傅寂深的脖颈,轻哼着道:“你的目标已达成。”
“还没。”傅寂深义正严词道:“要满十分钟。”
“……”温惊桥瞪他:“都有二十分钟了!”
湿润多情的桃花眼漂亮得惊心,傅寂深抚过青年的眼角,又碰他红肿的唇:“是么,我没数。”
“宝宝,再让我试一次?”
温惊桥想也不想地便拒绝。
“我怕就此废掉。”他把头埋在傅寂深的胸膛:“趁着没饿,睡吧。”
傅寂深遗憾地叹息:“都是我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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