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迷茫,鼻尖缓缓嗅了两次,很快那眉梢舒展,眼神也变得玩味起来。
孔温瑜仰躺在床上,眼睛里全无惧怕和紧张,被玻璃窗映的仿佛装着星河。
下一刻,聂钧手心温热。
孔温瑜竟然舔了他一下。
湿滑的触感顺着脊椎抵达全身,聂钧触电般收回手。
孔温瑜笑着喘息片刻,偏头望向他。
聂钧后知后觉这种行为或许会被认定为挑战权威,立刻道:“对不起。”
孔温瑜还在笑,眼神盎然又复杂,带着倏忽之间水涨船高般的兴趣。
“没事我先走了。”聂钧说。
他等了两分钟,孔温瑜不说话,于是他当做默许,匆匆离开那间卧室。
第10章
聂钧出了门,凌秘书恰好上来,见他出来,便跟着他一起往外走。
下楼梯时,聂钧问他:“最近在忙什么?”
凌秘书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也会跟着一道弯起来:“下周要上船的事呀,回来以后去看望夫人,钧哥跟着一起去吗?”
“会去,”聂钧想了想,因为孔温瑜有些晕船,因此他问道,“上船是为了敖家?”
“对呀,他家一向事情很多。”凌秘书说,“毕竟有姻亲关系,不好不去的。”
聂钧搓了搓手心:“有没有其他的联姻对象可以选择?”
凌秘书的说法和海鸣一样:“有呀,隆家,狄家,都有女儿,但是跟敖家是当初孔先生定下的,肯定是经过各方面权衡才最终选定。”
两人走到门边,凌秘书率先伸手给他开门,撑着一侧让他先出去。
聂钧出了门,笑了笑:“家世差一点也没什么,姑娘脾气好人品好就行。”
凌秘书维持着推门的动作:“隆小姐是温柔体贴型的,之前敖隆两家闹得可厉害了,抢老板这个乘龙快婿。”
看来隆小姐脾气真的很好,有一次海鸣也特意感叹过。
“现在不行了,”凌秘书叹了口气,“孔先生因病去世时,咱们老板还在国外,如果不是夫人还在,家产就要落到二姑手里去。现在生男生女都一样,二姑为什么一直不结婚,就是为了争家产嘛。”
聂钧缓缓点头。
凌秘书跟他挥挥手,要回去了:“别跟别人说这些啊钧哥。”
“放心吧。”聂钧说,等他关上门,才走下台阶去找海鸣。
海鸣在值班室里抽烟,见他进来,便吸完最后一口,掐灭在烟灰缸里。
“说什么了?”
聂钧洗了手,一边擦干净,一边说:“说宴会的事。”
海鸣吐出嘴里残存的半口烟:“八成要搞事。”
“什么事?”
“还能什么,”海鸣说,“有钱人就搞那点事,到时候看仔细点吧,别让他们真的把人送到老板床上去。现在这种节骨眼,搞出个孩子来,热闹可就大了。”
聂钧看着他。
“不信啊?”海鸣说,“几年前有一回,老板在船上被人摆了一道,喝的酒里有料。”
聂钧听着耳熟:“然后呢?”
“大发雷霆,当时跟着的保镖换了一个遍。”海鸣说,“还好没出事。”
聂钧心说怎么没出事,就因为我不是女人,所以就不用负责了?
“听说事后又去过几次事发地,”聂钧神色自然地问,“回去找证据?”
“那谁能知道。”海鸣说,“那次我不在。”
聂钧点一下头,不说话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