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黎只是笑:“我要去的地方,现在的样子就够了。”
“这话说的,我们女人哪有嫌自己太美的。”
有的。姜黎黎闭上眼睛,在心里回答。
好的魔术其实就像厨艺,也像调香,所有的成分必须精准调配,不能失衡。她现在的这个魔术,这个样子就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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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曜最近时间空下来了一点。
回国一年,手头的事基本上了轨道。他甚至有时间飞回大学参加了一次同学会,二十七岁,仍然是为赋新词强说愁,不到缅怀大学生活的年纪。他的同学多半还在从家里拿钱过活,英国的尤其,两个当年颇有能力的同学,一个管着自家的慈善机构,一个索性脱离家里出来自己创业了。经济越死,长辈越不敢退,因为知道年轻人撑不起来,况且国外的富翁,工作到最后一刻也是常事。
相比之下,陈曜就幸运许多,所以他也很上道,不等结束,已经提前买了这次聚会的所有单,回来的飞机还没落地,已经吩咐助理:把大学同学会的事从日程上去掉,至少五年内都不用再安排了。
国内的同辈还好点,但也有限。陈曜是走在最前面的。听父亲的口风,这几年陆陆续续都要交给他了。
云玺是他当初练过手的项目,当然感情更不同。他的一个堂姐也住在这里,比他大九岁,已经生了小孩,是个小女孩,叫杨奕安,十分聪慧,刚上小学四年级,天天管他叫舅舅。
这次他也遇见了她。
当时陈曜正带着助理,跟云玺的负责人从会所出来,会所的后院景色很好,当时请的是拿过景观设计奖的设计师,虽然超了预算,却也成为了云玺的名片之一。水景和休憩区结合得很好,他一面往前走,远远瞥见杨奕安坐在休憩区的一张小圆桌旁边,和一个年轻女子对坐着,面前摆着一副纸牌。他过去的时候,那女子刚好收起牌,起身离开,和他擦身而过,只看见她秀气的侧面。
“舅舅。”杨奕安立刻站起来,朝他跑了过来。她妈妈把她教得很好,嘴甜得很,自然知道跟谁该亲近。对她的亲舅舅也未必有这么热情。
陈曜于是站着等她过来,笑着问道:“安安刚刚在玩什么?怎么有牌?”
“不告诉你。”
“那我要告诉你妈妈了。”
“好嘛,告诉你。”杨奕安迅速投降:“我不是参加了围棋兴趣班嘛,打谱烦死了,刚好黎姐姐也在下围棋,就教我玩这个,比围棋好玩,不是打牌,也是竞技项目,叫德州。”
陈曜的助理不由得笑了。杨奕安立刻也觉察到了,问他:“笑什么?”
她不知道陈曜也玩德州。
“以后不要玩了。”陈曜看了助理一眼,揉了揉杨奕安的头,道:“德州也是牌,不好玩的。回去吧,好好打围棋谱。”
杨奕安乖乖答应一声,只能回去了。
陈曜看了一眼云玺的负责人,问道:“会所后院不是只有业主才能来吗?”
“会所是住户都能来,但围棋俱乐部只有业主能参加。”负责人回答道。
陈曜有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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