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颔首,接受了这个说法。
当时神君法相下斩,击穿了他的云吟和镜流的剑气,有所波及很正常。
“应星,你在绥园的事,还有更多细节吗?”景元摊手,“比如郁沐做了什么,以及,你说的那个‘东西’。”
刃沉默思索,半晌道:“我昏迷了,醒来就在郁沐家里。”
景元:“……”
镜流:“这不是什么都没记住吗?”
“你也没好太多吧。”丹枫毫不留情地点出问题。
镜流反唇相讥:“连同居者日常作息都记不住的家伙,没资格对他人评头论足。”
“……你什么意思。”丹枫身体略微站直,语带威胁。
镜流压下剑柄,赤瞳阴翳,“字面意思。”
“二位,可以了。”景元按住额角,出声打断这愈渐攀升的火气。
“景元,你没必要在意我们的行踪……至少白珩清醒之前,我不会离这栋宅邸太远。”镜流冷声道。
“话虽如此,实际执行上,还是有点难办。”景元四两拨千斤地表达自己的反对。
“……难办?呵,干脆我如你意,直接闯进去,在院子里坐一夜如何?”镜流眯起眼,信口狂言。
“你打算坐在废墟上?”丹枫忽然开口,“另外,好心告诫你,他家睡不下这么多人。”
镜流冷腔冷调道,“饮月,你话比以前变多了。”
丹枫:“……”
刃从破碎的记忆中找出了关于郁沐家构造的部分,“他的主宅,确实是少见的没有客房的构造。”
景元无奈:“你们难道真想住在他家里?”
“怎么可能。”丹枫懒懒掀起眼皮,倚靠在门柱上,“你觉得郁沐会肯吗?”
众人皆是沉默。
镜流与郁沐交往不多,甚至是在拆毁了这间屋子的前院,才从郁沐的控诉中得知这是他的家。
许是闲话说太多,她看向刃和丹枫:
“你们都进去过?”
丹枫和刃均是点头。
她看向身边的景元:“你进去过没?”
景元笑而不答。
这一刻,镜流居然感到一丝诡异的释怀。
“郁沐不可能让景元进去,且不说他家里有我,单凭景元的身份……”丹枫欲言又止。
镜流又问:“依你所言,你在龙狂期间被郁沐藏匿于此,你是怎么住下的。”
“我……”
丹枫只吐了一个字就不肯再说了。
门檐的阴影遮住他的脸,使额顶龙角的光泽都黯淡少许。
他不自在地抿住嘴唇。
“那,郁沐不留我吃饭,又是为什么?”刃的语气有点怪。
丹枫心下疑惑:“吃什么饭?”
“他防备你。”镜流接过话茬,对刃道。
刃不悦地磕了下支离,“不可能。”
“别不信,我们之中除了你,都和他一张桌子吃过饭。”
景元像只坏心眼的白猫,语气轻飘飘地揶揄,“对吧,丹枫?”
丹枫别开脸:“不清楚,反正我吃过。”
刃眉头蹙更紧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想不明白。
不忍心见刃再自我怀疑,景元轻咳一声:“行了,要紧事说完,诸位自便吧。”
三人相继离开,景元垂首等待几分钟,直到巷外传来闻声而来的云骑的脚步,他才转身离去。
——
门外聒噪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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