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白玫瑰是因为不会像红玫瑰那样扎眼,摆在家里也无妨。不过后来他才知道白玫瑰的花语是纯洁无瑕。
二楼曾经摆着一台钢琴,秦惟宁曾经做出过违心的称赞;
起居室里曾经因打游戏发生过一场短暂的战争,以秦惟宁喝可乐伤到胃而告终;
……
一直走上三楼,这里的故事就又有很多。秦惟宁的陈述始终过于主观,有些事情许静则知道,有些事情许静则不知道。
他们站在三楼的卧室外,秦惟宁说现在这里可以作为他的卧室。
他先一步打开门朝里面走,许静则却只站在门口。秦惟宁也停住脚步,转过身,望着许静则。
许静则缓缓地呼出一口气,轻声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不管秦惟宁是否听见并理解,只是说下去:“我妈不在了。她死了,不会再回来。你穿着她织的毛衣,她也不会再回来了。我和你也早就结束了,就像是死了,再回到这也没用了,你懂吗。”
第68章
置身于这间房子之中,许静则就像被海浪冲上岸的贝类生物,迎头是烈日当空,他拼尽全力只想向沙子下钻。
少有的几次情绪失控的时刻,都是对着秦惟宁的。连他也不免好奇,秦惟宁是如何做到每次都精准地将他逼进死胡同,逼着他狗急跳墙,骑到墙上去扔出一句他平常绝不会说出口的硬话。
他看着秦惟宁有些木然的脸色,又有些于心不忍,视线擦过对方的脸庞,落在卧室的门板上:“你一年能回北城几次,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联络中介再把这房子出手了吧……”
秦惟宁没有等待许静则把话说完的耐心,他忽然上前一步欺身将许静则按至墙边,手按住许静则的肩膀,他垂下的睫毛遮住了大半眼神:“分手了不是死了。分手可以复合,你想不用这个词也行,我们可以当作刚认识。你想让我怎么说?说我想跟你交往,说你做我男朋友吧,说我们可以做情人,你想让我说哪种?”
许静则靠在墙上,从心底生出一股彻头彻尾的无力感。
他不知道该做何答复,他只感觉这些天接连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每一件都让他心力交瘁。
这座房子和面前的秦惟宁都像精心构造出的梦境,都在朝他勾手,旧日的砝码不断累积,试图击溃他的心智。
往日的一切都是那么好,只要举起双手投降就唾手可得。
秦惟宁的呼吸打在许静则的脸上,他将脸侧过去,沉默了会儿后低声回答:“我做不到。”
覆在许静则脸上的阴影立刻消失了,秦惟宁的手离开了他的肩膀。许静则缓缓抬起头:“我们毕竟也算是旧相识,我希望你也能过得好。这些事情以后还是不要做了,我领不了这个情,你难受我也难受。”
秦惟宁钳住许静则的手腕,不错眼珠地盯着他:“许静则,你是不是还是忘不了我当初说你的那些话?你还是原谅不了我,你心里过不去那个坎,是吗?你忙了这么多年是想证明什么,是想等你自己功成名就了,要我跪下来求你说对不起?”
许静则几不可闻地叹气:“我喜欢的是你,你要是跪下来求我,那你就不是你了,你明白吗,这就是我跟你之间的问题,我们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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