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带他去的。
薄承彦尽可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下车之后一言不发地去里面找人,手背的青筋微微鼓起。
这才出去上了几天学?
顺着舞动的人群往前走, 难免有些人投过来视线, 是不言而喻的。
垂涎的。
薄承彦官方给出的身高数据是一米八七, 身段挺立又优雅, 他来得匆忙,会议甚至都中断了。
一身正装在这里格外亮眼。
——今天怎么回事?
——刚还有个跟学生一样的人进来, 他们把这里当观光点了?
——你别说,还挺……
祈景孤零零地趴在吧台上,旁边有个空的酒杯,侧着的脸颊很是潮红,一动不动。
仿佛失去了意识。
没有人管他。
薄承彦心中的弦被绷直了, 他甚至有了过激的想法,外面太乱了,关在家里好了。
“欸,你谁啊?”
那位同事刚想问下,结果看到了对方跟煞神一样的神色,立马了然,“你姓薄?”
对面还没有回应。
“带走带走。”
调酒师其实心里有点发怵,因而没问几句就撤开了,毕竟他也只是个打工的,不想平白无故被迁怒。
祈景意识昏昏沉沉,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又热又胀……
眼泪无知无觉地冒出来。
好难受。
甚至连那种手环上的电流刺激都感觉不到。
直到祈景恍惚感觉有人在动自己的身体,他慌张地躲开,但被牢牢地攥住了。
“小景。”
没有任何情绪的呼唤。
“呼……”
少年身体很热,他勉强掀开眼皮,朦朦胧胧地看着面前的人。
灯光是来回闪的,只能在瞬间中看到对方的下颌线。
薄承彦盯着人,直到祈景伸出了手。
仿佛是灵魂的指认。
宽大的白T被人用手一揽,显出柔韧的腰身,祈景也就短暂地恢复了意识一会,嗅闻到熟悉的味道后就又昏过去了。
脸颊靠着对方的脖颈,在难耐地吐气。
薄承彦语气不善地道:“你们给他喝了什么?”
“谁带他来的?”
同事一脸懵,阮珩和他们不认识?
他也不敢乱说,只是连忙摆手道,“我们是正规的正规的,就只是鹿血酒而已,里面有点助兴剂而已。”
仿佛一阵死寂。
那调酒师吓得不轻,又道:“真的没事,我们是GAY吧,在这里约|炮都是正常的,明码标价的酒,过了审查的。”
祈景的身体很热,或许是效果起来了,他开始难耐地哼,用牙齿啃噬一切能碰到的东西。
譬如衬衫。
唾液浸湿了布料,温热的舌尖在戳弄。
仿佛回归到了婴幼儿时期最原始的欲望。
咬欲,吮吸欲。
薄承彦抬步带人走出了这个声色犬马的地方。
然后在上车之后,将人安抚在腿上,另外一只手打了电话。
“陈局。”
“嗯……就在南华路。”
“直接过来吧,算我欠您一个人情。”
迈巴赫扬长而去,但不过十五分钟后,警车就直接过来了。
藏污纳垢的地方。
里面舞动着的人群正在兴头,甚至有几个在暗处都运动开了,但就在这时,音乐骤停,灯光大亮。
麻痹过的神经渐渐恢复,暗色灯光下忽略的皮相瑕疵也十分显眼。
此起彼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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