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声渐渐席来,多是拿捏着腔调的,听着相当阴阳怪气。
有时候社会出现了一种乱象,越是小众群体,越是逼迫着大众群体给予他们特权。
为首的警官只是面无表情地说:“中国没有歧视同性恋的法律条文,只是反对聚众淫|乱、传播艾滋、出售违规酒水。”
“你只要经得起查,没人会特地歧视你们。”
*
陈卓是在家里听到这个消息的,倒是挑了下眉,“噢,他举报了?朝阳群众啊?”
青年觉得乐得很,但想到是因为谁,又敛了笑容。
薄承彦怎么走上深情的道路了?
陈卓那种隐秘的攀比欲又上来了,蹙眉心里不大舒服,他搞纯爱?
“哥你不是同么?怎么看着挺高兴的?我以为你们同性恋群体超级团结的?”
陈江乔从小被娇纵惯了,说话向来是直来直去的,还有点调侃的意思。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乱搞。”
“你不是包养了……”
“我又没换人,又没搞猎奇。”
“。”
陈卓只是漫不经心地又拿起来书,刚翻了两页,突然想起来什么,同自己妹妹道:
“怎么跟你说,小众群体之所以成为小众是有原因的,有的人确实是滥交成性,把下面的东西当脑子,跟原始动物没什么差别。”
“所以,看人清楚点,别整天找同。”
陈江乔:“。”
“你以为我愿意的嘛!”
直男邋里邋遢,同又乱七八糟……
陈江乔觉得自己应该和纸片人结婚。
……
下午五六点钟。
祈景是先去了医院一趟,抽了个血,整个人还是意识不清楚的状态,坐都坐不好。
最后是被锢在怀里,捏着手肘让人抽的。
因为疼,还哭了。
医生回来倒是说得很清楚,“应该没有什么烈性药物,小作坊也没这胆子,估计就是搞个噱头,不过鹿血倒是真的。”
“量不少。”
医生在单独的诊疗室里同人说:“带回去吧,撸|几下就好了,还有异常再带过来看。”
话很糙了。
祈景好歹是没有听到。
回去的路上,一共流了三次鼻血,差点止不住。
因为祈景一直乱动,他一直想要去啃喉结,眼神直勾勾的,双手被扣住才老实了点。
薄承彦大概也清楚了,酒水度数看起来并不低,当然会缓不过来。
醉了。
回到锦江别苑之后,立马就带人去了卧室。
少年被扔到床上,面色很是恍惚,腿并在一起,有点无措。
“我出去,你自己来。”
薄承彦见人不说话,弯腰去抽屉里拿湿巾,捏着祈景的下巴给他擦脸。
神情淡淡的。
完全忽略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你会不会?”
“不是看过东西么?”
祈景浑浑噩噩地点头,手腕被拉起来,胳膊上的蚊子包被涂了点清凉油。
“好,那我在外面,不舒服要喊。”
男人的嗓音是微哑的,祈景定定地看着人,直到对方走掉了。
片……片里怎么做的。
白皙的小腿垂在床边,没一会有布料往下滑,堆叠在脚腕上。
“嗯……”
祈景脑子是直线的,他只是提取了几个信息,片……要照做。
脚弓微微绷直。
少年在上学的时候确实有过晨|勃的状况,但只要放一放就好了,根本没有现在这样子。
祈景根本弄不好,他手劲乱七八糟的,越整越哭。
还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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