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和自己无关的老字号,她都愿意去救,更何况这是福运楼啊!爷爷、罗爷爷和爸爸学手艺的地方,她这辈子的手艺也大多源自福运楼的传承。
她还能让罗世昌留在这里吗?
岳宁来到大厅。自从打倒地主老财后,大家都是劳动人民,也就没有了包房的概念。宋自强和周老爷子都朝她这边看过来。
岳宝华把拆鱼羹放在桌上,对周老爷子说:“周老,尝尝宁宁的拆鱼羹。”
岳宁看到她面前的碗里留着小半碗干炒牛河,岳宝华说:“你周爷爷把第一口留给你了。”
“谢谢周爷爷!”岳宁低头吃河粉。
“你做饭给我吃,还谢我?”周老爷子边舀拆鱼羹边说,“阿女,你这手艺一点儿都不输给你爸爸啊!”
岳宁摇头:“其实这干炒牛河,如果阿邦叔认真炒,会比我炒得更好。他偷懒,为了省事连着炒,在牛肉过老和河粉没炒干之间做了折中。我看他对火候的掌握恰到好处,‘牛河邦’这个名号,名不虚传。”
“唉!他啊!”周老爷子摇头叹息。
“绝了!这拆鱼羹真的绝了。”胡主任一惊一乍的,把旁边几桌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周老爷子也正在喝:“这拆鱼羹的味道,跟小岳做得一模一样。”
岳宁上辈子做的拆鱼羹或许还有不同,这辈子爸爸给她做、教她,后来爸爸走了,她想念爸爸,做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往爸爸做的口味靠拢,成就了这碗最有岳志荣味道的拆鱼羹。
胡主任是本地人,福运楼是他们下属的饭店,福运楼的每一道招牌菜,他能不熟悉吗?周老爷子喝这拆鱼羹,就像老茶客、老烟客,已经到了品的境界。
宋自强是从外地刚调过来的,不至于品出其中有多大差异,只觉得确实不太一样,回味起来齿颊留香,还想再来一碗。
岳宝华黯然神伤,这碗拆鱼羹比他亲手做的还要好。老食客说那是志荣的味道。
隔壁桌忍不住了,一个人问:“到底是什么样的?”
周老爷子说:“把你的碗拿过来。”
这人还真把碗拿了过来,周老爷子接过碗,给他舀了小半碗。这位接过碗说:“谢谢啊!”
刚拿到手,他就闻到了香气,这股香气勾得他嘴里口水直冒,舌头都忍不住了。他甚至没来得及坐下,就喝了一口。这真的是拆鱼羹吗?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极了街边那些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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