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
马耀星点头:“原来是这样。”
“随着新中国成立,我们主要服务劳动人民,劳动人民的需求就是吃饱吃好。这些菜有没有,似乎也无关紧要了。如今改革开放,粤城凭借独特的地理位置,外商和游客纷至沓来。以福运楼的地位,这些菜咱们就应该掌握。”岳宁把一只鸡递给马耀星,自己面前放一只鸡,“现在,我们开始去鸡骨。”
岳宁提起这只鸡:“这是一只一百五十天左右、三斤上下的鸡,一只鸡有四十四个关节……”
岳宁详细介绍各个部位,讲得十分细致,马耀星听得格外认真,即便这些部位他已摸过千百回。
岳宁拿起刀,先切鸡脚:“知道我为什么不沿着关节切吗?”
“离开关节一指宽斩断鸡脚,要是沿着关节切,待会儿关节处会漏,就不是布袋鸡的效果了。”马耀星回答。
“对。”
岳宁把鸡放在案板上,沿着鸡背往上摸鸡脖子,停在鸡脖根处,说:“我们从这里切开鸡脖子的皮,要在鸡肩上一寸处停下。”
马耀星微微张嘴:“原来是从鸡背切啊?”
“从这里往下脱,鸡背的皮才能完整,你是从鸡胸下刀?”
“是啊。”
“那确实难度较大,从鸡背开始,会更方便,也容易完整脱骨。”岳宁边说边分离鸡皮,斩断了鸡脖子。
岳宁用刀后端,切鸡翅肩关节,她做完一步就等一会儿马耀星:“阿星,这边,对对对,切断就行。”
看着岳宁一步步操作,周老爷子对岳宝华说:“志荣是怎么教宁宁的?这没有多年的功底,怎么学得会?”
岳宝华哪里知道?不过他已然不想探究了,反正孙女会什么,他都不会感到意外。
前面几步完成后,岳宁说:“来了啊!要剥脊背皮了。”
马耀星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岳宁用刀背轻轻敲鸡的背部,十分小心地剥鸡皮:“用刀背慢慢来,这确实有难度。”
马耀星学着她的动作,一点点地剥。
别说他们俩额头冒汗,其他人也都跟着紧张得冒汗:“这简直就是让大老爷们绣花啊!”
看着他们把鸡翻来翻去,骨头拆了出来,岳宁每一步都显得轻松自如,马耀星则时不时用脑袋蹭蹭肩膀擦汗。
最后一根骨头斩断,岳宁提起鸡说:“拿杯水来。”
有人拿来一杯水,岳宁让他从鸡脖子处灌进去,她提着鸡,水丝毫不漏。
大家掌声雷动,岳宁说:“看看阿星的。”
这人也去给马耀星的那只鸡灌水,岳宁看着马耀星额头的汗,像小溪流一样汇聚到脸上,再流到下巴,成串落下,便说道:“阿星,这水不是灌进鸡肚子里,而是灌进你肚子里了吧?”
她话音刚落,水已经灌进鸡肚子,马耀星拎着鸡高声喊道:“没漏,一点儿都没漏。”
岳宁带头为他鼓掌:“我不是说了吗?包学包会,学不会负责到底。”
大家一同鼓掌,马耀星手里提着鸡,转身向她鞠躬:“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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