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莞又带着她在李家园子里跟小梨花玩耍了片刻才回去。一路上,柔姐儿就在叽叽喳喳地说小梨花好可爱,舅舅让它坐,它就坐;舅舅让它打滚,它就打滚;舅舅让它装死,它就真的就“噗通”一下倒在地上装死。
李莞本堆满心事的心绪一下子,就给活络起来,心道,小梨花可爱,跟小梨花玩耍的岩哥儿也是顶可爱的。
回到贾府,李莞便去了迎春的屋。
还未踏入迎春屋的门,便听见邢夫人像放机关枪一般在数落迎春:“你都这么大了,还由着你奶妈乘着老太太秋千前后,跟人赌博。你也不说说她。怎么别人屋里的奶妈都好好的,就咱们的人做出这档子勾当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接着的,便是好一阵沉默后,迎春的声音响起:“我说过她两次,她不听。她是妈妈,只有她说我的,没有我说她的。”
邢夫人的声音又高了个八度:“胡说。你若不好,她原该说。如今她犯了事儿,你就该拿小姐身份来说她。她若不从,你就回了我才是。”
屋里邢夫人、迎春正说着,小丫头子来报:“珠大奶奶来了。”
未见其人,但闻其声。“哎哟哟,我这来了二小姐的屋,连小姐的母亲也一并见着了。”
迎春如释重负,看到李莞如看到救星一般。
邢夫人听到李莞阴阳声调,且话里有话,又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转了张笑脸,对李莞道:“什么风儿把珠儿媳妇儿给吹来了?”
李莞便开门见山了,正好邢夫人也在,回去可以给赦大老爷带个话儿。“我们姊妹几个想凑个钱,给赦大老爷还债。”
邢夫人闻后一惊,又故作糊涂,笑着道:“珠儿媳妇儿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我们老爷哪有什么债不债的。”
李莞冷笑一声:“大伯母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大伯父欠了人家孙绍组五千两银子。”
邢夫人捏紧手里拽着的帕子:“又是哪个捉瞎的胡说。”心想,定是凤丫头说出来的,平日里她妯娌两个就总在一块儿。
李莞笑着道:“大伯母这般说,那我就无话了。到时候我们姊妹几个,再加老太太,一起给大伯父还钱。也不会吵着大伯母。”
邢夫人还不清楚贾赦的意思,不敢轻易应着,打了个马虎,便说有事。
迎春把邢夫人送到院外,又留李莞再坐着喝茶。
李莞柔声问迎春:“二姑娘,伯父欠的这笔钱家里给还了。那孙家不去可好?”
迎春红着眼睛道:“大嫂子,我哪儿也不想去。”
李莞道:“好姑娘。将来遇到值得的人,你就不会这般想了。”
迎春叹了一口气,道:“哪里有什么值得的人?”
李莞笑着道:“岩哥儿这般的好男儿呢?”她知道家中姐妹把岩哥儿当偶像般在崇拜,那种小女孩懵懂的喜好和祝福。
迎春亦是泪中含笑,道:“大嫂子,你家父母怎么就只生了岩哥哥一个哥儿?大嫂子家那么好,合着就该生十七八个哥哥的。”
李莞一口茶差点呛出来,这话竟是从迎春口中说出的。李莞心道,要是这话给她母亲听到,不一口老血喷出来。
李莞都呛出眼泪了,拿帕子擦了把眼,笑着道:“四海皆兄弟。到时候让岩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