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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大黄狗奔过来,围着沈西辞激动地转悠,很是亲近。

沈西辞陪它玩了一会儿握手和坐下,看见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从房子里走了出来,他立刻迎上去:“何爷爷!”

眼前一片模糊水光。

上一世他病重,一直没有告诉何爷爷,有一天,何爷爷打来电话,说自己睡不着觉,起了一卦,卦象不吉,担心地问他是不是生病了。

从小到大,他孤零零一个人,唯独这个和他无亲无故的老人,耐心地教他道理,引他向善,让他要不断地向前跑,就算淋雨摔倒,也要昂首挺胸,翻过眼前那一座又一座山。

何爷爷背着手,一身素净的棉服,花白的头发梳理齐整,身上隐隐带着威势,看向沈西辞的眼神极为慈和:“我们西辞怎么瘦了?”

沈西辞语气亲近:“我可是连空了三天肚子,就等着回来吃您做的菜呢!”

何爷爷隔着空点点他的脑门:“哟,连唱三天空城计,那确实该补补,想不想喝鸡汤?”

沈西辞大声答了句“好”,笑弯了眼,“只要是您做的,我什么都想吃!”

何爷爷这才看向在一旁耐心等着他们说话的盛绍延,笑道:“今天一大早,我扫院子,临时起了一卦,天火同人,必有贵客临门,看来我这院子扫的很适宜啊。”

盛绍延在人前总是冷漠,极有距离感,此刻,他面对这个照拂着沈西辞长大的老人,低头问候,语气尊敬:“何爷爷。”

沈西辞连忙介绍:“何爷爷,这是盛绍延,我跟您说过的,这次带他一起回来看您。”

他一生两世,都注定六亲缘浅,真要说亲人长辈,也只有何爷爷一个人。

何爷爷看人目光极深,他点点头:“舟车劳顿,有心了。外面风冷,先一起进屋吧,今年天干,攒不下雪,但这风扯得紧,可别冻感冒了。”

独门独院,白墙黑瓦,附近没有邻居,只有开垦的小片菜地,旁边一方池塘,池塘边种满了果树和不知名的花草。堂屋里挂着字画,全套的木制家具,古朴整洁,小木桌上放着一个土陶瓶,斜斜插着一支梅花。

一左一右两间卧房,沈西辞熟门熟路地将行李拉到了右边那间,房间收拾得干净整齐,实木的床和柜子纹饰简洁大方。

刚把行李箱放下,沈西辞一抬头,就看见盛绍延拿起放在柜子上的木雕小鸟,正仔细观察。小木雕只有拇指那么大,雕工十分粗糙,只能大概看得出鸟形。

沈西辞就要去抢,没想到反而被盛绍延揽住了腰。

盛绍延安抚地亲了亲他:“这是你雕的?”

沈西辞有点不好意思:“嗯,六七岁还是七八岁,何爷爷为了让我掌握削东西时该用多少力道,才不会切到手指,就让我用削木头来训练。后来削来削去,想着反正都是削,不如做点什么,就做了几只小鸟出来。”

盛绍延手里这只,已经是最具鸟样的了,就被放在了柜子上。

看着这只小木鸟,盛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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