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牧问他:“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把戒指换掉?”
质连生不想回答,因为为隋牧感到心动,想要靠近,所以想把隋牧手上未刻着自己名字的戒指换掉,但又因为知道贺一轩的事,担忧被发现,也因为愧疚,没有办法把隋牧的戒指换掉。将自己的婚戒换为印刻dear的戒指,也只是想要寻求一个心里平衡。
隋牧始终注视了质连生,似乎必须要质连生回答。
质连生又撒谎说:“我喜欢新一点亮一点的,这一枚有点旧了。”
“为什么要印刻dear?”
质连生有些厌倦撒谎,但他还是在撒谎:“那个时候是五月二十,dear在那一天很常见,就印刻了。”
隋牧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床的另一侧,几秒钟后,卧室里的灯光被调的很暗,被子里拥有了两个人的体温。
质连生睁着眼睛看着虚空里的一点,听到隋牧说:“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质连生说:“没有。”
被隋牧摁着身体亲吻的时候,质连生有些不适应,暗沉的灯光下,质连生睁着眼睛看了几秒钟隋牧的脸上的皮肤,被亲吻没有让质连生感到愉悦。
质连生的手臂抱上隋牧的后背,睡衣被褪掉,肌肤贴在一起,温热的体温变得炙热。质连生又开始上床也不会开心,身体和精神被分离开来,身体本能的愉悦,精神空荡荡的,想要抓住点东西,又什么都抓不住。
腺体被标记的时候很痛,橡木信息素在冲击着玫瑰信息素,像是在绞杀一样。质连生强忍着不去反抗,他趴在床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眼睛却止不住的流泪,没有声音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滑过鼻梁滑过发红的皮肤,消失在枕头里。
隋牧的手指在质连生闭着的眼睛下给他擦拭,眼泪将隋牧本就潮湿的手指弄得湿漉漉的,让隋牧放弃擦拭眼泪。
密闭的空间里渐渐开始弥漫着带有安抚性的橡木信息素,质连生感知到了熟悉的令人上瘾的信息素。
质连生的手拉住滑落在地板的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盖住,他压抑住嗓子里的哭腔,对隋牧说:“我不用信息素安抚,你睡吧。”
隋牧的信息素没有消失,隋牧问质连生:“为什么要哭?”
质连生沉默多时,他说:“隋牧……对不起……”
质连生的道歉很不合时宜,隋牧想。
第56章
在九月的最后一个星期的工作日里,第二区的病患检查结果公布,是患者自身原因所致,病患未按医嘱服药,服用药量过多引发不良反应。
质诺制药在刻意找媒体大肆宣扬下,质诺制药的风评有所好转,但仍然有一些人认为是质诺制药拿钱摆平药品安全问题,信任危机难以消解。
十月初,质诺制药和遂瑞医药的合作研发药品因为质诺制药资金周转不开而停止,质连生将这个项目停掉,宣告质诺制药与遂瑞医药永远不再就此项目开展合作。
合作停止消息发出后,质巡去到他自己昔日的办公室里找到质连生,质巡已经不在质诺制药进行管理,处于一种半退状态,却依然关注着质诺制药的事,质巡问质连生:“为什么要停止合作,你和隋牧还没有和好?”
质连生告诉质巡:“我和他算是和好,已经同居。”
质连生让质巡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他平静的看着质巡,说出事实:“质诺制药和遂瑞医药的合作永远不会有结果,隋牧居心不良,只是想要用合作拖着质诺制药向其中投入资金,等着你犯蠢,弄垮质诺制药。”
质巡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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