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问:“为什么还要离开?”
质连生觉得隋牧的问题很怪异,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回答了他的问题:“有一些东西在上阳区。”
隋牧问:“你什么时候回这里?”
质连生说:“明天吧。”
隋牧问:“需要我帮你吗?”
质连生说:“不用。”
隋牧又说:“今天下午,就来吧。”
质连生点了点头,向外走去。回到上阳区已经是中午,质连生没有收拾行李,只是找了一个能晒到太阳的地方戴着耳机坐着。
这两年的时间里,质连生好像做了很多事,又好像没做什么事,在这个平和的午后,质连生感觉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得到,还是失去的东西更加多一些。
直到太阳快要落幕,质连生才起身收拾了一些衣服和物品装进行李箱,拉着行李箱走到玻璃收纳墙前,质连生看着放在玻璃柜里的三枚戒指,质连生拿出了那枚印刻着隋牧名字的戒指戴在手上。
再度去到云顶澜庭时,太阳的早已自然光线被霓虹灯光取代。
打开门,房屋里的灯光很亮,质连生走进去,抬眼就看到不远处穿着起居服坐在沙发上的隋牧,像是在等待着质连生一样。
两人四目相对,质连生率先别过眼去,他没走近隋牧,拉着行李箱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质连生不知道该对隋牧说什么,也没有了想要和隋牧靠近的想法。
在主卧和客卧的长廊里,质连生止步不前,犹豫多时后,最终走到了主卧门前。
将行李取出收拾完成后,质连生不知道该去做什么,质连生在卧室里干坐了一段时间后,房门被推开,质连生侧头看过去,看到了隋牧。
隋牧说:“去吃饭吧。”
质连生点了点头,隋牧没有转身就走,而是垂目看了一会质连生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后才离开,质连生跟在隋牧的身后去到餐厅,饭桌上仍然沉默无言,质连生心事重重,没有什么胃口,草草吃了一些就离开餐厅,回到卧室。
洗漱过后,质连生躺上了床,他闭上眼睛,因为一连两天没能休息好,精神很困顿,但是没有多少睡意。
隋牧来到卧室时,质连生也仅仅只是闭着眼睛,时间的流逝变得缓慢异常,一分一秒都很难过。
灯被调的很暗,质连生听到隋牧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在他躺着的那一边的床侧停下。
隋牧拉过蹲了下来,质连生露在被子外的左手被隋牧温热的手掌握着,随后,戴在无名指上的婚戒被拿了下来,又很快的给他戴上。
质连生一直没有动,维持着侧躺着的姿势,他的呼吸声很轻,但始终无法调到平稳的状态。
质连生装睡装的很糟糕,隋牧的手离开了质连生的手,质连生听到隋牧问:“怎么不戴刻着dear的那一枚?”
质连生挣开眼睛,看到洗完澡携带着一身湿气的隋牧,以及隋牧探寻的眼睛,质连生的心跳跳动的快速了起来,因为慌张而不受控制的跳动,曾经以为是秘密的事情却在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被隋牧得知。
质连生撒谎说:“不知道放哪里去了,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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