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注视了黎广一会,问黎广:“阿广,失忆了吗?”
黎广笑了一声,他说:“没有失忆。”
黎广还是站在质连生的面前,质连生问黎广:“还有事情?”
黎广笑着说:“朋友一场,叙旧都不可以了吗?”
质连生不想跟黎广叙旧,两个人朋友一场,最后只剩下了仇恨和人身安全威胁,质连生说:“改天吧,这是别人的婚礼,不适合我们叙旧。”
黎广垂目看着质连生,质连生仰着头看向黎广,视线相触的第四秒钟,质连生别过脸去的瞬间,胳膊被黎广抓住,人被拽着站了起来,身体被黎广拥在怀里。
质连生的腰被黎广的手臂紧紧抱住,右肩上抵着黎广的下巴,质连生的身体僵直,鼻尖又闻到了硝烟气味的信息素,微弱的,让心脏颤抖的,让身体幻痛的气味。
黎广喟叹一声,在他耳边轻声笑着问:“怎么不推开?好了伤疤忘了痛?”
黎广说完,主动的放开了质连生,看向在一旁一直安静的听他们讲话,看着他们的隋牧,笑道:“隋先生,您看起来不怎么在意我和您伴侣的关系和谈话。”
隋牧的手掌握上了还站在着的质连生的手臂,将质连生拉着坐回到位置上。隋牧勾唇很敷衍的笑了一下,他对黎广说:“你大概不太懂处在婚姻关系中的人,我很信任我的伴侣。”
“信任,”黎广声音很轻的读了遍,他看向质连生,“信任这个东西很好,连生,你这种人,敢对信任他吗?”
质连生看见了黎广眼里的荒唐和旧事残留下来的痛苦,他的不安宁渐渐上涨,他平静的表面下是越来越紧绷的精神,质连生沉默少时,顺着隋牧的话说:“敢的。”
黎广笑了一声,手指穿过额发向后捋去,似乎很烦躁:“祝你能信任的长久。”
黎广离开了质连生的面前,质连生又能看到跳舞的人,蓬勃的生命力,爱与浪漫。
质连生想要去喝酒,手指还没触到高脚杯的杯柄,手掌就被隋牧握住,隋牧的手掌覆在质连生的手背上,他用了一点力,将质连生的手放回桌下。
隋牧的手掌顺着质连生的手背向手腕移动,他的手掌全部握住了质连生的手腕,手指扣在质连生的脉搏之上。
心脏砰砰跳动,质连生没有办法控制,没有办法掩盖。
隋牧的手掌温热,质连生被扣住的脉搏之上的皮肤却发烫。
隋牧微微侧着头看着质连生,眼睛里没有情绪,他沉声对质连生说:“亲爱的,不要慌张。”
质连生点了点头。
隋牧又说:“去跳舞吧。”
隋牧没有询问质连生,他有些强硬的拉着质连生去到舞动的人群里,他没有像周围人一样欢快的跳着华尔兹。
隋牧只是简单抱着质连生的腰,做几个简单的华尔兹的动作,脚步的动作幅度都不太大。
质连生在满礼堂的玫瑰气息里嗅到了一点橡木的气味,夹杂着酒精。质连生听到隋牧很轻地说:“亲爱的,虽然你的不能为我跳一支舞,但还是很高兴能和你这样跳舞。”
质连生侧头看着隋牧的脸,隋牧的神情认真,质连生想,或许隋牧真的很喜欢跳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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