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不太想规训质连生,但质连生似乎不得到教训就永远不会停下来,也永远不会去直面错误行为的结果。
上床交换利益的这种思想让隋牧觉得好笑,质连生不懂他,才会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
他很不喜欢别人未经同意就要动他的东西。
他确实会对质连生比其他生事者宽容一些,他不再打算和质连生计较,质连生既然已经承受暴力,隋牧又何必像审判官一样细数罪证咄咄逼人。
隋牧的视线移到质连生的脸上,想到多年前的联欢晚会的舞台上,聚光灯下跳着舞的质连生,很惊艳的,让人难以忘记的质连生。
隋牧很想拥有一个乖顺的能够跳舞的质连生,现在,隋牧明白,已经完完全全是不可能。隋牧昔日看到的,是质连生的一个表象。
隋牧想,这是一个很令人不满的事实。
隋牧移开视线,坐在床前,用平板电脑看公司的文件,放在身边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垂眼看去,是许若谷的来电显示。
隋牧走出了房间,接通了电话,听到许若谷说:“隋牧,我过段时间会去第一区,到时候,我们见一面,聊一下以后的事情。”
隋牧说:“好。”
许若谷又说:“隋牧,我至今都无法理解你和质连生结婚的行为,你不觉得这是对我们的侮辱吗?希望你到时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隋牧说:“好。”
质连生短暂的睡了两个小时,梦见了曾经出入各个华贵场所时的场景,人人都在好言捧着他,质连生在不动声色的洋洋得意。
梦里的质连生习惯性的侧过脸去看身边人,在看见笑意晏晏的周本进,又看见了笑得春风化雨的黎广时,质连生瞬间清醒了过来。
这场梦,他不敢再做下去。房间里暖气很足,身体却发冷,质连生本能的凑近热源,在离靠着隋牧还有两厘米的距离时,质连生不再向隋牧靠近。
在黑暗里,质连生裹着纱布的手抚上腺体后的凸起的伤疤,彻夜未眠。
天色亮起的时候,房间里有了一些幽暗的光亮,质连生下了床,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到隋牧放医疗箱的桌子的旁边,找出了退烧药吃了两粒。
质连生躺回到床上时,隋牧醒了过来,他轻微的动了动身体,让质连生知道他醒了过来。质连生听到声响,拉着被子的手停顿了一下,两秒钟后才继续拉着被子往身上盖。
质连生听见隋牧低沉的声音:“醒了?”
质连生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隋牧也没有再说话。质连生昏昏沉沉到天亮,才又进入睡眠。
质连生在睡梦里感知到了橡木信息素安抚,之后什么也梦见的睡了一段时间,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中午时分。
房间里没有了隋牧的身影,空气里却残留着橡木信息素的气味。
质连生赤足踩在地毯上,拉开了窗帘,天气阴沉,没有阳光,也没有在下雪,庭院里积了一层雪,不太厚,质连生猜测昨天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