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隋牧易感期过后的一个下着朦胧小雨的下午,两个人选定婚礼礼服后一同乘坐隋牧的车回云顶澜庭,司机寡言,坐在后座的两人也未发一言。
雨天沉闷,质连生降下车窗透气,彼时小雨却风大,雨丝轻易的从车窗处飘了进来打湿质连生的黑色风衣,质连生垂眼看了一下,没有在意。
质连生与隋牧坐的不近也不远,但被风吹到车内的雨丝恰好簸箕到隋牧的身上,隋牧侧头看向质连生,质连生察觉到隋牧的注视,也侧头看了过去。
隋牧抬手指了一下有湿痕的衣袖,质连生垂眼看过去,又很快抬起眼来。
质连生对隋牧没有什么含义的笑了一下,像是毫无愧疚那般,偏转过头到车窗的方向透风。
车停在云顶澜庭的地下车库里,质连生下了车,将将湿掉的风衣脱下扔进垃圾桶,只穿着修身的黑色半领线衣,神情困困的。
质连生看向身侧的隋牧,好像突然注意到隋牧身上有少量的湿痕似的,假惺惺的对隋牧说:“亲爱的,我没想到雨会吹到你身上。”
隋牧没有说话,在回到家中后,质连生打算回到直接回卧室休息,走到客卧门前,质连生却听到身后的隋牧说:“质连生,去主卧,我们商议一下婚礼的具体事宜。”
质连生转头看向身后的隋牧,很认真的表情,质连生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去,到主卧门前,质连生握住门把手拧动,门被质连生打开。
质连生走了进去,在床边的桌子上倚靠了一会,看到后进入房间的隋牧直直的走向墙边的投影仪,隋牧弄了一会投影仪,银幕上出现影像。
质连生抬眼看去,眉头很快的皱了起来。
彼时隋牧走到质连生的身边,一同倚靠的桌边。
质连生在银幕上见到自己的昔日录像,二十岁的质连生站在光影聚集的舞台上,踮起脚,高抬腿,跳着一支现代舞。
二十岁的质连生优雅健康,穿着一身翩逸的黑衣在舞台上跳跃舞动,用修长有力的肢体语言诉说着挣扎与爱恋。
唯一的光束永远会照射在他的身上,他发着淡雅的光,神圣肃穆。
质连生静静的看了一会,质连生记得这支舞,源自于学生时代的联欢晚会,是质连生特意为周本进跳的,在录像之外,周本进就坐在第一排的正中央。
质连生知道当时会录像保存,他没有看过,而这段录像在六年后由隋牧展现在质连生面前。
隋牧看着现实世界里二十六岁的质连生,平静苍白,隋牧对质连生说:“在婚礼上,给我跳一支舞。”
质连生的目光从银幕布上移到隋牧身上,他简短的回应:“没有办法跳。”
隋牧没有因为不能满足要求而生气,他不再看向现实世界里的质连生,他看向银幕里的质连生,在舞蹈结束后,他将投影关闭。
隋牧说:“很遗憾你不能为我跳。”
隋牧执着于跳舞的问题,他又对质连生说:“我了解过你的一些事,你从去到质家之后就一直学习舞蹈,却没有过正式的演出。传闻你经常在周本进面前跳,甚至在你二十岁时你在舞台上众目睽睽下跳舞向周本进示爱。你学习舞蹈但并不将它发展为职业并且不会轻易展示,似乎只有取悦于周本进一个作用,你是只给周本进跳吗?”
质连生对往事的提及没有多大的感触,他体贴的为隋牧补充了一点细节:“我不是在去到质家后才学习舞蹈,我生母喜欢跳舞并是第五区某个舞团的成员,在我去到质家之前,我生母在世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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