桎梏,他声音轻而低沉的说:“亲爱的,我不喜欢你喝酒的样子,建议你不要再在我面前喝酒。”
质连生有些惊讶于隋牧会称呼他为“亲爱的”,但很快质连生就将此理解为无聊消遣,就像是他称呼为隋牧为“亲爱的”一样。
质连生身体侧转,胳膊勾上隋牧的脖颈,质连生注视着隋牧的眼睛,隋牧的眼里似乎蕴含的危险,像是在警告质连生一样。
质连生勾唇笑了下,亲昵的凑近隋牧的右耳,声音随着温热的气息传递到隋牧的耳边:“亲爱的,不要管太多。”
隋牧轻笑了声,嘴唇也勾了起来,房间里的信息素又浓了些。质连生又有些晕眩,alpha的信息素让质连生也有些暴躁。
质连生腺体没了信息素隔离贴的保护,腺体被隋牧的信息素冲的有些发烫,质连生不想继续在这个充斥着隋牧的信息素的地方多待。
质连生从隋牧的腿上站起身来,隋牧看着质连生一瞬间冷淡下来,眼里的冷漠丝毫不加掩饰。
在质连生快要走出房间,手指已经触到门把手时,隋牧问:“质连生,你想要怎样的婚礼?”
质连生的握门把手的动作停顿了下来,他侧转身体看向隋牧,说:“随意。”
质连生很快又说:“不要举行婚礼更好。”
隋牧问:“为什么?”
质连生侧着身看向隋牧,两个人的视线交汇,质连生又移开视线。
质连生确实不想要婚礼,更准确一点说,他其实连婚也不想结。质连生根本不想跟隋牧在这里解释自己也说不清的原由,质连生简单的随便说了个理由:“我的名声不好,不好宴请宾客。”
隋牧对质连生说:“你大概是离开第一区太久了,在这里,别人是需要给我几分面子的。”
隋牧的话狂妄,质连生听了只是点了点头,他对自己离开第一区太久这件事没有任何的异议,他对隋牧这个第一区新贵的地位尚未有明确的认知。
隋牧说:“质连生,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婚礼,你不要随意对待。”
质连生没有说话,他注意点出现了偏差,他看了隋牧一会后问:“还会有人生第二次婚礼吗?”
隋牧没有再理会质连生,也未理会质连生扔在床上抑制剂,他的目光直直的看着银幕,似乎质连生这个人不存在于这个房间。
质连生等了少时,他对于隋牧不回应的行为感到不满,因为隋牧信息素而产生的暴躁压不住,质连生走出主卧时,故意将房门摔得很响。
回到客卧的质连生在半封闭式阳台站了一会,寒冷的风未将萦绕在鼻喉的橡木气味信息素吹散,反而质连生的腺体越发的烫了起来,连接着身体开始发热。
质连生一边厌恶隋牧的信息素,一边又对隋牧的信息素产生反应,质连生觉得自己身体充满了矛盾,腺体异常脆弱,只是被割伤一次就变得很不正常。
质连生走回客卧,从抽屉中找出一支抑制剂向自己的腺体注射,药液冰凉,激得质连生的腺体发疼,质连声坐在地毯上手指捂着腺体沉默,手指轻易感触到疤痕的凸起,许久之后,只发出一声充斥着不甘的哼声。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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