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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放小朋友这些天重投海洋球池的怀抱,小手抓着彩色波波球不停地抛着。

祝晴坐在他对面,陪着小朋友玩抛球游戏,思绪却早已经飘远。

凶手究竟藏在哪里?

地毯式搜查本就艰难,更何况对方是个能在韦家潜伏至少两年、从未被发现的隐匿者。他甚至能悄无声息地跟踪韦华昇多年,让一个精明的商人在一次次“闹鬼”事件中,宁可怀疑自己精神失常,也始终未能发现真相。

同时令人费解的是,至今仍未查到死者与凶手的任何交集。

这份恨意,难道毫无缘由?

“咚”一声,一颗波波球精准地抛中祝晴的额头。

“晴仔,陪小孩玩要专心点!”

平时总是老气横秋的放放长辈,现在奶声奶气地强调自己是一个小朋友。

放放凑到她面前,清澈的眼睛眨巴眨巴:“你在想什么?我帮你啊……”

祝晴随手将球丢回海洋球池,低声喃喃:“‘了不起的爸爸’……这是什么意思?”

前后十年,同样的字句,凶手是在嘲弄死者吗?

“当然是觉得爸爸很厉害啦!”放放天真地回答。

简单的一句话,却像一把钥匙,“咔嗒”一声撬开她混沌的思路。

躲在韦家的婴儿房,是想要成为这个家的“孩子”,抛小安生下楼,是妒忌他拥有父亲的爱。

那个因车祸而高位截瘫的少年项斌斌,在过马路时突然走神……会不会是死者的直觉没错,只因为他与资助学生项斌斌“亲如父子”,那个孩子才被盯上?

正如凶手躲在唐楼老屋夹层观察全家作息,他同样能跟踪项斌斌。

当少年独自过马路时,只需要一点干扰,就能制造“意外”。

而高位截瘫的结果,比死亡更加残忍,既毁了韦华昇寄予厚望的优秀学生,又让他余生都活在自责中。

祝晴猛地站起身,掏出手提电话:“死者的葬礼是什么时候?”

“葬礼……上次听说是明天?”

“灵堂布置好了吗?”她一边问,一边抓起车钥匙,还不忘安抚盛放小朋友。

“结案后陪你玩三个小时海洋球。”

……

警笛划破夜空。

车上,莫振邦接到最新汇报。

“查到关细九的背景了。母亲跑了,父亲嫌他残疾,从小非打即骂。他离家出走后,没带上残疾证,政府补贴全被家人冒领,所以一直查不到他的行踪。”

“但是目前还是不知道他和死者到底有什么交集……”

电话挂断,三辆警车已刹停在灵堂外。

死寂的灵堂,白烛闪着微弱的光。

韦华昇的遗照挂在正中间。他素来不苟言笑,这张照片却罕见地展露着温和笑意。

而跪伏在灵前的,是一道穿着儿童丧服的身影,正缓缓烧着纸钱。

烟雾缭绕中,他动作虔诚,仿佛在完成某种仪式。

“不许动!”

“关细九,举起手来!”

那人顿了顿,慢慢举起双手,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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