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怎么忽然病的昏昏沉沉。”
太医道:“陛下这几日忙于公务,身体劳累,再加上殿内用冰纳凉,殿外闷热,应当是寒热相冲,导致的风邪入体。”
玉钦再三确认:“陛下从前服用过不少药物,方才竟还咳出血来,当真不是那些药物伤了陛下身体?”
太监将那块染血的帕子递到太医眼前,让太医再做诊断。
丞相如此盘问陛下病情,太医令与几个经验老道的太医再次一同会诊商议,将殷玄的喉咙、心肺再做了检查,又向玉钦禀报。
几位太医会诊,得出的结论同前一样,认为是风邪侵体所致,至于咳血是因为殷玄的喉咙受过伤,感了风寒之后咽喉充血红肿所致。
玉钦心下稍放心了些,可却仍然不敢掉以轻心,点头让太医们去商量药房,速煎药送来,自己守在殷玄榻前。
潘全带人在外头守着,只见玉钦衣不解带的守了一夜,生怕夜里再出什么意外。
到了早朝的时辰,殷玄还睡着,潘全往里屋看了一眼,意在请示上朝之事。
玉钦用帕子擦去殷玄额头的虚汗,起身到外间去同潘全交代:“去告知百官,今日陛下不上朝,有本呈上就是。”
潘全应了一声到前朝传旨。
殷玄自登基以来,从未有过临时罢朝的时候,此旨一出,前朝顿时议论纷纷。
皇宫的消息速来传的又快又乱,短短半日的功夫,殷玄夜里突然病倒的消息传遍了每个朝臣的耳朵。
更有小道消息传出殷玄病入膏肓,不省人事的消息。
不少官员闻声进宫,慰问殷玄病情,却连殿门都不曾进去,全都让玉钦挡在外头。
“丞相未免过于独断,陛下的身体关乎国吾等担心陛下抱恙前来探望,丞相却将吾等拦在外头,难道是要封锁消息不成?”
“是丞相好歹要同大伙说一说,陛下的病究竟如何,让吾等安心。”
殿内,殷玄喝了药还没醒,外头那些吵吵嚷嚷的动静,让玉钦觉得心烦意乱。
房门倏地打开,玉钦长身站在门口,日光照在他冷白的脸上,照出几分冷冽来。
方才没见着玉钦的时候,这些人还议论的带劲,玉钦真站在了眼前,一时间竟没了声音。
几人互相使着眼色,一人站住来作揖道:“丞相大人,我等听闻陛下身体微恙,心中焦急,特来慰问。”
玉钦脸色不好,冷着声:“既然知道是微恙,诸位大人就将心放到肚子里,回府该做什么做什么,别挤在这点门口,跟鸭子一般吵吵嚷嚷,惊扰陛下休息。”
几人噎了一下,有人道:“陛下身体没有大碍,我等也就放心了,还是请丞相大人代为通传一声,我等还是想要进去拜见陛下,以示重视。”
玉钦懒得再费口舌:“不必,诸位请回,陛下想见诸位自会召见。”
说罢,玉钦就要回殿中去。
其中一人神情不满:“丞相拦着不让我等进去,是否另有所图?!”
谁不知道如今的朝堂,玉丞相独占五分分,堪称只手蔽月。
玉钦眉心微蹙,像是压着火:“诸位明知陛下身体微恙,还要结派而来,消耗陛下心神,本相倒是想问你们,安的什么心。”
玉钦目光扫过在殿外职守的禁军,今日当值的首领正是霍峰。
比起前朝这些官员,霍峰与玉钦算得上过命的交情,自然是拥立在玉钦一边。
玉钦一个眼神,霍峰手里的铁刃蓦的攥紧了一分,身后的禁军跟着握紧了兵刃,随时要将人驱逐出宫的模样。
玉钦冷声:“诸位大人请回吧。”
若是不回,就休怪他用其他方法送几人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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