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程期年神色冷冰冰,“他来干嘛?”
助理语塞,沉默地望着他。
以为他没听懂,程期年不耐重复,“我问付唯,他来干嘛?”
助理微微卡壳,付唯来干嘛,他也不知道。这不在他的职责范围内。他想多半是为公事来,可回忆起群里对话,他决定一字不差复述:“来找程总的。”
他跟了程期年两年,是离对方工作生活最近的人,也是最了解对方的人——
至少在前两年里,他是这么认为,也是这么自信定义自己的。
直到付唯的出现,击垮了他的自信心。他以为程期年处罚于经理,只是单纯的借机发作。可看过水群才知道,那是为了替付唯出气。
他以为程期年出差,只是不放心合作方能力,可看过水群才知道,那是吃季长宁的醋。他以为股份转让合同是假,可程期年真的让付唯坐老板椅。他以为程期年去餐厅质问是假,可程期年真的被一块面包哄好了。
明明他才是程期年特助,到头来察言观色的本事,却连集团的普通员工都不如。水群内必定有高人在,从线上会议那天起,与付唯有关的事,无论群里说什么,他都深信不疑。
程期年拧眉不语,但看男人的脸色,也没有变得更坏,对于水群的分析,助理暗暗钦佩。
“找我干嘛?”半晌,程期年淡漠出声,看似不以为然,“我和他没有工作对接。” w?a?n?g?址?F?a?B?u?y?e???f???????n?Ⅱ????2?5?????ò??
助理答不上来了,但他心细如发,记得照片里的背景,“看付先生待的地方,应该就是这层办公室。”
“办公室?”程期年眉毛抬起,流露出几分不虞,“谁带他去的办公室?员工手册上写得清清楚楚,所有外部人员进来,都只能去公共会客室。”
“需要我去问吗?”助理轻轻弯腰。
程期年却是雷声大雨点小,闻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掀起眼皮朝他摊开一只手,“手机给我,照片我看看。”
助理解锁手机,翻到群聊给他。
照片没有点开,下方的聊天记录,程期年一并浏览,看到“又漂亮了”四个字。他有点不舒服,盯着那行字看上许久,眉毛无意识皱紧起来。
连工作时间都不安分,付唯那晚离开后,没有再找过他,或许是忙着找其他人。唇边扯出冰凉弧度,程期年点开照片,视线落在付唯脸上。
很明显的偷拍视角,付唯甚至没看镜头,只是安静地低着眼,露出半张乖顺侧脸。漂亮的眉眼,秀挺的鼻梁,柔软的脸,干净的唇,一眼看去俱是假象,用来蒙蔽旁人的假象。他还戴着那张面具,不知道意欲何为。
程期年脸色有些难看,丢下手机起身时,心绪波动明显。他大步朝会议室外走去。助理捞起手机跟上,与程期年路过靠近电梯的玻璃房。
男人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就这么径直走了过去。付唯从玻璃房跟出来,看见程期年伸手按电梯。
整栋楼都是程氏的,电梯停在低层,上来需要时间。付唯停在两步外,叫了一声“程总”。不出意外,程期年没有理他,甚至连头都没回,将他的声音当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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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唯上前一步,与助理搭话,后者礼貌回应。
他简单说明来意,拿出庆功宴的邀请函,委托助理转交给程期年。助理迟疑了一瞬,知道程期年在听,不确定是否该收下。
可程期年没反应,付唯也耐心极好地等,始终保持着递送动作。助理夹在中间,左右为难,随后出声请示:“程总——”
“叮”的一声响,电梯门打开的动静,打断了助理的问话,程期年轮廓冷硬地迈入电梯。转过身来站好时,见助理还在门外,他略微不耐地催促:“还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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