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在意,在末世摸爬滚打十多年,她美丽的皮囊惹来许多事端,什么牛鬼蛇神她没见过,只要他们不对她动手,她可以完全忽视他们的目光。
这个想法刚冒头,她就感觉到有一只手鬼鬼祟祟地摸向她身边的布袋行李,她猛地睁开眼睛,伸手握住那只手,眼睛冷冷地看着那人道:“干什么?”
那人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个子很高,眼眉狭长,鼻梁高挺,薄唇粉淡,五官长得十分英俊,肤色是偏深的麦色。
他被她抓了包,脸上没有半分心虚不自在,亮如黑漆的眼眸里带着几分戏谑,“肖同志,反应很快啊。”
肖窈愣了一下,看他觉得有些眼熟,直到看到他右脸从眉毛到耳朵有几道斑驳的淡淡伤痕,这才想起他是谁,松开他的手道:“付公安,你怎么在这里?你把胡子刮了,头发剪了,我差点没认出你。”
眼前的付靳锋,穿着贴身的的确良白衬衫,黑色长裤,就算的确良布料不透气,也能感受到他衣服下的腹肌线条,他将自己拾掇干净以后,不复以前的不修边幅模样,整个英俊的像电影里的男主,除了表情有些冷以外,这样的男人站在周围一个比一个干瘦的人群中,是那么的鹤立鸡群。
“你的力气很大啊,刚才抓住我的手,像是要把我整条胳膊卸下来,不知道肖同志在哪练过?”付靳锋揉着手腕问。
这女人的力气异常大,刚才抓住他的手,像要把他骨头捏碎了一般,疼的他一个大男人都受不住,如果不是练家子,很难到达这种地步。
他脑海里不由想起当初肖大芳配合他们公安在病房里做诱饵,为了保证她的安全,一到夜晚高莉穿上她的衣服,躺在病床上装她,让她在角里躲着。
那天丁力摸到她的病房,高莉还没出手,就被她三两下解决。
丁力是个人高马大的大块头,纵然没有害她的意思,只是来传信,普通的女人面对这样的大块头突袭,难免惊慌失措呼救。
她倒好,直接把人放倒,高莉都没有出手的机会,她要没问题,说出去都没人信。
“跟我爷爷学得,他年轻时是个练家子。”肖窈早就旁敲侧听的从肖翠兰嘴里打听过肖大芳的家庭关系,知道肖翠兰的爷爷早亡,年轻的时候是他们村儿有名的猎户,会一些三脚猫功夫,在他们村儿还挺有名,随便公安查也查不出问题。
付靳锋双眸如刀子,冷冷得盯着她看,似乎带着威慑力,在辨别她说这话的真假。
肖窈毫不畏惧他的锐利眼神,声音平静道:“我的力气天生就比别人大,谁要跟我动手,我就把人往死里整,绝不会手软,付公安要是不信,大可以去我老家,查查我爷爷的生平事迹。”
两人四目相对,像是在进行什么无声的较量。
直到身边有个妇人咳嗽两声,付靳锋才收回目光,扯着嘴角道:“我回家办点私事,碰巧看到你,你的心挺大,在火车站也敢睡觉,就不怕扒手偷你东西?”
话题跳得太快,让肖窈一时语塞。
她很明白,为了查出石楼凶杀案的种种疑点,肖大芳的身份背景、人物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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