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老家从小到大干过什么,都被平章分局的公安查得一清二楚。
付靳锋这么试探她,估计是对她的身手、身份起了怀疑。
果然,能在这个年头当公安,还是刑侦公安的人,都不是吃素的,就付靳锋这样的敏锐观察力,她要不小心行事,估计真会被他当成间谍,各种严加审问,吃枪子。
肖窈冲付靳锋一笑,笑得格外明媚灿烂,“咱们榕市有您这样一心为民的公安四处巡逻办案,我还怕什么扒手偷我东西,我要真被偷了,我会第一时间报案,让咱们榕市的公安局同志们给我讨回公道。”
付靳锋哪里听不出她话里得阴阳怪气,拧着眉头啧一声道:“你是九点的班次?自己注意点时间,过时没上火车,退票价钱减半。”
他说完也不看肖窈什么表情,走到外面去买包子油条去,他早上出门得急,早饭还没吃。
肖窈目送他离开,暗自松口气,她挺不想跟这年代的公安打交道,尤其是像付靳锋这样刑侦科的公安打交道,他们本就有敏锐的观察力和办案能力,一旦查出一个人有诸多疑点,皆会被他们当成间谍,往死里审问。
肖窈来自未来,不能保证一直不会在他们面前暴露自己,她能做得就是离他们远远的。
一个小时后,火车站有工作人员拿着大喇叭,大声提醒乘客上车。
肖窈拎着一个布袋和一个小包裹,轻轻松松挤开大包小包的人群,走到火车站台前,向工作人员出示了自己的火车票,然后上到火车,找到属于自己的座位坐下。
六五年的火车基本都是绿皮火车,车上的座位都是木头做的,车厢不大,车子也不高,上车的人基本都带着大包小包的包裹,把座位过道都挤得满满当当。
肖窈就拎着两个不大的包裹放在行李架子上,两手空空的坐在靠窗的位置,在拥挤的人群中显得特别异类。
很快,一个穿着补丁摞补丁,带着三个年纪在两岁到十岁左右孩子的中年妇女,拎着好几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裹坐在肖窈身边。
她很自来熟地跟肖窈打招呼:“大妹子,你一个人啊?你去哪啊?”
肖窈嗯了一声,没说去哪。
那妇女也不在乎她冷冰冰的态度,一把将三个孩子塞到两人中间的座椅上,还特意对三个孩子道:“你们仨个兔崽子给我坐过去点,别挤着老娘。”
肖窈不想跟人挤坐在一起,买票的时候特意选的两人座,没选三人座,就想坐的轻松点。
这下可好,中年妇女买一个人的座位,带仨个孩子一起坐,这不明摆着占肖窈的便宜,要挤她的位置。
肖窈登时冷下脸,冷言冷语道:“这位大姐,你的孩子挤到我了,请你让他们坐开一点。”
妇人把一堆包裹放在她所坐位置的脚下,看都不看她一眼道:“哎呀,大妹子,我孩子一个比一个瘦,能占多宽点位子,你让他们坐会儿呗。”
那三个孩子穿得浑身脏兮兮,身上手上沾着许多黑灰,有个五岁左右的小孩子还流着脓黄的鼻涕,也不拿个帕子纸巾什么的擦一擦,就这么一吸一吸的,鼻涕像是随时都会掉下来。
他们听到妇人的话,变本加厉的往里挤,把本来就拥挤狭窄的肖窈座位挤占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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