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明显了还不知道?迷雾啊!”
“我去……这哪里明显了?”
“我没看过。”
“……我也没有。”
嘈杂的话音声近了,随即传来了敲门声。
“敲什么门啊,直接进。”有人不耐烦道,“我昨晚都看过了,这边大部分的房子都是空的。应该是电影里npc住的地方。”
“万一有人呢?”敲门的人显然坚持维持礼貌,“贸然进门,要是触犯了规则怎么办?”
肖淳僵在抽屉前,想到自己昨晚直接就进了门,顿时汗颜。重来不知多少次,竟还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可昨晚那状况,自己如果不进门,恐怕得被冻死在外头。
他扶着柜子腿软的站起身,刚站直了,门外的人就直接拧开了门。
目光相对,外头的人愣了一下。肖淳扬起和气的浅笑,背脊挺拔,身上虽狼狈不堪,却也不掩贵气。
后面几人探头探脑,声音没有刻意遮掩,让肖淳听了个一清二楚——
“哇,他长得好好看,是npc吗?”
“他衬衫上是血吗?”
“原电影里有这样的人吗?”
肖淳弯起眉眼,还没说话先咳嗽几声,哑着声音道:“我不是npc,我是昨晚进来的。”
话音落,门外本还在观察他的人们立刻就不客气了,互相推搡着进了门。
“我快饿死了,这儿有吃的吗?”
“实在不行只能去镇上的超市了。”
“帅哥,这大衣不是你的吧?这屋子没人?”
肖淳应着声,不动声色地观察几人——一共六人,两女四男。为首嚷嚷得起劲的男人一头枯黄杂毛,脸似猴子,露出来的脸侧、颈项、手背上有伤;走在最后一个进门,沉默不言的男人胡子拉碴,脸色苍白憔悴,黑眼圈很重,右手肘以下全都没了,拿纱布将断口包得严严实实,整个纱布的颜色都已凝成了黑色。
他浑身死气,脚步拖沓,漆黑的瞳孔连光都照不进。肖淳知道这种眼神,是绝望的、毫无求生欲的眼神。
他多看了对方一眼,隐隐觉得眼熟,很快他就记起来了:这是他第二个月和周宣鸣分配在一起时,楼上那位凶神恶煞,只会骂“关你屁事”的那个男人。
当时平台下来,中间的蛋糕上插着只手臂,他还问男人发生了什么,男人只以“关你屁事”作回答。
原来那就是对方的手臂。
肖淳有些惊讶。他提前找到了彩蛋,直接通关,并没有待满三个月。怎么这男人会出现在这里?还是说一旦出了关卡,两方的时间流速就会不一致?
他又看了对方的断臂一眼,整个纱布都成了黑色,纱布底的颜色尤其深,这样的出血量对方居然没死,这可真是命大。
男人非常敏感,察觉到打量的视线立刻朝肖淳瞪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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