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泽尔:“哎呀,身为最强真辛苦啊,五条先生。”
“所以请你每天主动和我联系,虽然小悟不再是可爱得让你连睡觉都要抱着的猫咪了,但超过一天不主动找我依然是违法的,明白吗?”
五条悟用手指模仿蟹钳,恶狠狠地夹了她的手。
“明白明白,”哈泽尔翻手抓住五条悟的蟹钳,“睡觉时全程开着和你的通讯频道,其他时间每小时联络你一次,不接受的话就请E君帮忙进行强制通讯好了。”
五条悟:“真的?” 哈泽尔:“……怎么还露出一脸期待的表情,这是很严重的骚扰啊五条先生!”
“我不管,”五条悟成熟稳重地翘腿坐在座位上,在飞机落地的震动中说出了幼稚得惊人的话,“回去之后就让伊地知把我的下周日程发给你,请务必珍惜大忙人五条悟的每一秒自由时间,否则我就去绑架总监秘书,挠他痒痒到你去救他为止。”
哈泽尔说:“有这种时间的话,还是希望你能直接去找我啊。新的地址和密码等抵达之后就发给你,哪怕只是任务途中路过也可以去啃两棵盆栽休息一下。”
“真的?”五条悟再次问道。
“这次是真的。”哈泽尔说。
** 他们在接机口平淡地分别,背对彼此走向不同的出口。
哈泽尔的行李被A君派去的人接下,而五条悟还需要自己到航站楼外找伊地知和高专的公车。
除了牵着的手在分开时勾了一下之外,其他事情几乎都和两人刚刚认识时别无二致。
哈泽尔在登机前就换掉了胖得像面包一样的厚衣服,踩上皮鞋、披上风衣后又恢复成人模狗样的社畜形象。
五条悟的臂弯里倒是搭着一件黑色登山夹克,但衣服款式太普通,面无表情的他又太耀眼,没人会注意到这一点外形上小小的不同。
直到哈泽尔走出几十步后顿了一下,回过头去。
下一刻,隔着汹涌的人群,拥有六眼的男人多此一举地同样转身锁定了她。
哈泽尔抬起右手,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作手枪,对着五条悟隔空“砰”地来了一下。
五条悟配合地抬手捂住胸口,向后仰到一半,又缓缓直起身体。
“好脏,我不想躺在这种地方。” 他的声音在哈泽尔戴着的隐形耳机里黏糊糊地抱怨道。
“我瞄准的是脑袋,你这蹩脚演员。”哈泽尔说。
“以这个路径就只能打到我的胸口,你这二流鲨手。”五条悟说。
蹩脚演员和二流鲨手同时向对方翻了个白眼(但只有其中一位受到了攻击),转身一边赶路一边拌嘴。
直到五条悟在东京夜晚的冷空气中打开熟悉的黑色轿车车门。
直到哈泽尔的声音不小心提高,引起了同行者的关心。
——“没什么事,只是刚好和人聊到家里的猫又自己犯傻把脑袋磕到了。哎呀,可真清脆啊,那咚的一声。”
——“哟伊地知。(突然沉默)(咬牙切齿地)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老橘子们没有惹祸吧?”
手机在口袋里嗡嗡地连续震动,哈泽尔看了一眼消息界面,刚刚加上好友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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