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泽尔在上面咬了一口,看着他感慨道:“你是真的拥有钢铁一样的肠胃啊,五条先生。”
说着她又掰着五条悟的手换了个角度,从另一边又啃了一口外层的面皮,留给五条悟一个两面漏风的馒头残骸。
他们站在街边吃掉刚买的零食,又追加了一份两人一致好评的芝士蛋糕作为上门做客的伴手礼,这才拎着蔬菜慢悠悠地走出集市。
五条悟在无人看到的角落大显神通,捞起手捧新鲜热牛奶的哈泽尔原地起飞、在常人目不能及的高空压缩距离后直达目的地附近的小巷。
稳稳落地后甚至连牛奶都没有洒出来一滴。
五条悟勾下墨镜,那双熠熠生辉的蓝眼睛向哈泽尔得意地眨了眨:“我厉害吧?”
“厉害得让全世界所有的飞行器研究所见到这一幕后,都要将五条先生作为未来飞行器的灵感来源拼命招揽的程度。”哈泽尔喝了几口牛奶之后,把它交给五条悟,“我喝不下了,能帮忙解决吗?”
“嗯……”五条悟按下嘴角的笑容,故作严肃地道,“拜托别人的话还是要拿出应有的态度才行吧。比如说——”
“比如说当我端着这杯牛奶的时候,我所想到的是你雪白的头发和睫毛,以及你比牛奶更柔软白皙的皮肤。而比起牛奶而言,我更想品尝的还是你比它甜美香醇一千万倍的嘴唇,或者别的什么属于你的更私密的液体。”哈泽尔连表情都没变一下,顺便把五条悟手里的最后一块蛋糕叼走吃掉,边嚼边说,“所以在我无法按捺内心冲动、于今晚悄悄爬进你的被子对你上下其手之前,还请务必为我解决掉这份邪恶欲念的源头。”
她顿了一下,似乎意识到这样的态度有点太过敷衍,于是抬起头来看着五条悟道:“您会原谅一个天真懵懂的孩子由于对您无法克制的炽热爱火而犯下的种种过错吧,Father(神父)?”
五条悟:“……” 他神色茫然地接过哈泽尔手里的牛奶,仰头将它全部喝了下去。
直到他晕头晕脑地绕出相当远的一段路、终于找到垃圾桶丢掉纸杯和包装盒,又晕头晕脑地返回原地时,才像突然被一棍敲醒似的,瞪着已经无聊到靠在墙上开始玩手机的哈泽尔道:
“但是今天晚上我们都在飞机上啊!而且落地之后我就要直接赶到高专了,已经和夜蛾说好了的!”
哈泽尔沉默了一下之后说:“所以我就只是单纯地在嘴上骚扰你一下而已啊,五条先生。” 五条悟沉默了更长的时间,才露出一个血气森森的含蓄微笑。
“其实现在办理改签也没问题的,如果立刻返回酒店的话,我觉得完全可以把下次教学提前到今天,反正哈泽尔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炽热爱火了,我当然要为自己引起的邪恶欲念负责啦,你说对吧?”
他把手搭在哈泽尔的肩膀上,十足温柔可亲地说。
** 最终自然没有改签机票,也没有爆出一男一女在酒店胡作非为导致海啸和山体滑坡之类的荒谬新闻。
只有满腹怨气的五条悟和被他晃得连脑浆都要飞出来的哈泽尔站在别人家的院门外,老老实实地按响门铃,被女主人和过于肥胖的拉布拉多迎入家中。
老实说,自从十年前来到日本之后,这还是哈泽尔第二次遇见心大到会让陌生人随随便便来家中吃饭的人。
另一位是沢田奈奈女士。
相比起气质更加偏向大和抚子的沢田奈奈,这位姓西原的女主人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像认识已久的老友那样,毫不见外地接过两人带来的蔬菜和蛋糕,在短短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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