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发颤,一点点逼近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等……”梅爻侧脸躲开,银铃面具在烛光下泛着细碎流光,“……你不先摘了它么?”
“戴着。”他忽而低头,高挺的鼻梁蹭过她面具边缘,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逼得她不得不转回头来。
银铃随着她的颤抖叮当作响,他低笑一声,薄唇几乎贴上她耳垂:“待会儿比比看……是这铃铛响得欢,还是你……”余音化作一个意味深长的停顿,滚烫的掌心已经探入嫁衣,“叫得更好听。”
精心缝制、改了又改的嫁衣,那些精巧心思终究没派上用场,在繁忙中旷了多日的男人,终于将娇软软一团名正言顺搂在怀里,哪里还耐得住轻拢慢捻,那奢华嫁衣在他掌下齿间,尽数做了碎片,倒是那条帔帛不负所望,至后半夜时,成功绑在了……昭王殿下的手腕上。
严彧仰躺在锦被间,手腕被缠缚在床柱上,素来凌厉的眉眼此刻映着烛火,竟透出几分罕见的纵容。他唇角噙着笑,嗓音低哑:“……好手段。”
梅爻指尖慢条斯理地抚过他青筋浮起的小臂,沿着硬实的肌肉线条擦过胸腹,故意在敏感处轻轻一刮,如愿听到他呼吸一滞。
“小玉哥哥不是最擅长‘脱身’?”
她俯身,红唇几乎贴上他耳畔,热热的气息擦进他耳廓,“怎么眼下竟这般乖顺?”
严彧喉结滚动,眼底暗色翻涌,攥了攥拳,又缓缓松开。小狸猫,且容她耍耍。
梅爻的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他绷紧的肌肉,在敏感处恶意打圈儿。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使坏般瞄着他隐忍的神色。小银铃从他身上擦过,随着她的动作轻响,衬得她嗓音愈发甜腻:“对逃奴,我要怎么惩罚呢,你说?”
严彧额角青筋凸起,某个时刻很想一把挣脱,可又强忍住,浑身紧绷,硬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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