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响起:“听说你带了个书生,他给你的?”
“不是他……”
谁会实名丢人呢?书是唐云熙送她的,可这个也不能说。
她分神回答的功夫,却不知小衣带子已被不着痕迹地挑开。
“哦?是么?”
一声落,胸前被他咬了一口!
“唔……”
一个天旋地转,她被他压在了身下,小衣被轻巧地抽出来,丢开。
他居高临下望着她,眼神发烫:“纸上得来终觉浅……”
他拿下她抵在他肩上的小手,十指相扣压进了凉被里,“还是要真操实练一番……才得妙趣。”
语落,火热的吻已压下来,将她要出口反驳之语尽数吞没在唇齿间。
几日来的隐忍克制,似在这一刻全部决堤,他越亲越重,灵舌长驱直入,带着不容抗拒的侵袭,将所有情绪都融进了愈加粗重的喘息里。
她逐渐喘不过气,手指下意识用力,却被他攥得更紧。她似窒息的鱼儿想避开,他终于肯离开她的唇,又沿着她唇角,一路磨向下巴、鹅颈、锁骨……
那双禁锢她指腕的大手也松开了,他一手穿过她肩背,扣在了颈后,另只手直接探入她衣襟,掌心贴上她腰间细软,痴缠留恋几许后,又向上游去。
手口都被满足着,可他仍不忘多讨些福利,哑着声音哄道:“你要不要……摸摸我的尾巴?”
她呼吸已乱,闻及此,一颗心似真被毛茸尾巴擦过,酥痒难耐。
“彧哥哥……”她颤颤地唤他。
他微微抬起了腰腹,等她去解。
榻上的话本子早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书页摊开,露出那幅狐狸尾巴缠腕的图绘,此刻倒像是某种微妙的映照——她已擒住那条作乱的尾巴,而那狡猾的狐狸正试图反抗,肆无忌惮地欺咬,交缠紧贴的画面,比图绘更叫人血脉贲张。
窗外,偶尔传来前院行酒令的吆喝声和哄笑声,夜风卷着幽幽酒香和院中花香潜入屋内,醉了两人。烛火摇曳间,榻上的影子已交叠成一片。
霜启耳朵到底更好使些,提着剑从隔壁出来,在院中站了片刻,又往月洞门走。
一眼便见夜影大人抱着剑,在门一侧靠墙而立。
霜启顿了一下,靠去了另一边。
夜影问她:“你是不是没拦?”
她反问:“你不也没拦?”
上锋不拦,她干脆连面都没露。
夜影闭着眼,淡淡道:“我拦了……没拦住。”
霜启歪头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不是凤舞,又把头靠了回去,憋了良久才道:”刚想起来,我不当值。“
当值的人在熏小姐明日要穿的衣裳和帕子。
官驿的熏笼不如王府的好使,风秀小心翼翼守着,以防衣物沾上碳火烟气。可她未料馆驿的床架也可疑,就连墙壁也忒薄了些。
她小脸红红,不知是被熏笼熏得,还是被染了酒气的夜风醉到。
不知过了多久,衣物熏好收好,她又似突然想起什么,走出门去。
刚出月洞门,便见一左一右站着俩人。
俩人见她也挺意外,竟这么……激烈,一个也待不下么?
好在夜色重,掩去了风秀面上绯色。她似是看出俩人心思,可夜影是男子,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说去再要一次水。
迟疑间,一贯冰冷的夜影大人嘴角似是不易察觉地抽动一下,开口道:“你回去伺候,还是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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