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毯当头罩住。
“省省吧你。”苏时悦双颊泛红,又气又笑,“伤员就该休息,不许多嘴。”
“苏——”
苏时悦没好气道:“你喊苏仙子、苏姥姥都没用,闭眼。”
像刚才那样脸红心跳的逼视,再来一轮,她可受不住。
少年握住她的手腕,挣了挣,没有反抗。
苏时悦就这样,把疑惑压在心底,生生堵住闻归鹤的嘴。
她的想法没错,此后一连好几日,少年皆昏昏沉沉,缠绵病榻,状态时好时坏。偶尔醒来喝了药,没说几句,又睡了过去。
苏时悦干脆没出院子,大部分时间,都在闻归鹤床边耗着,把他当个玻璃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白羽来找两人时,她正趴在床边,问闻归鹤疼不疼,要不要喝水,需不需她把钟景喊过来。
见到白羽,闻归鹤掀起眼皮,探了他一眼,似是在埋怨他不请自来。
白羽:“……”
他记得,前几日,公子还在与他说,凡是有关苏姑娘的事,要尽可能误打误撞在他面前说,怎么就变卦了?
“苏姑娘,云越两州的领兵莫言阙,托我来请姑娘。”他不情愿道。
苏时悦如临大敌:“她又来做什么?”
她不想和莫言阙作对,可自从闻归鹤身份败露后,苏时悦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心思提防她。
“莫领兵是特地来邀苏姑娘出游的,说,临到战起,主城祭祀预备主持祈福仪式,她想请苏姑娘同去领福祉。”
白羽拿出一张字条,扫视一眼,言简意赅。
苏时悦尚未答复,小指已被勾住。少年把她的手拉到近前,颇为不舍地往眼前挪了挪。同时递去一个眼神,示意白羽闲话少说,立刻离开。
意思明确,不想让苏时悦离开。
这几日,苏时悦依然没能问清闻归鹤身体的一样,哪怕偶有几次可以提到,也会迅速被他顾左右而言他地略去不谈。
与先前略有不同的,是他会刻意避免与她的接触,即使触碰,也只是蜻蜓点水,让人摸不着头脑。
别的不说,她还挺怀念他那副黏人的模样。
但他不能擅自帮她做决定。
哪怕被闻归鹤依依不舍拉着手,苏时悦依旧开口发问:“什么时候?”
白羽为难地看了闻归鹤一眼,明白他的意思,仍继续道:“她约的是今日。而且,莫领兵说,不仅她会去,护国公也会去。”
苏时悦的后背,“蹭”一下挺直,与闻归鹤相握的手也收紧了:“楚…不对,国公也来云州了?”
她的乖乖,那可是主角,闻归鹤未来要投奔的对象,居然指名道姓选她?
总感觉,略有些小激动。
“她有说找我做什么吗?”苏时悦再开口,已经有几分被帝王临幸的扭捏。
白羽诚
实摇摇头,目光看向她身后。苏时悦扭头,才发现少年不知何时半坐起身,把玩她的五指,眸色明暗不定。
苏时悦:“鹤公子,你也想见护国公吗?”
不会是因为没找他,不高兴了吧?
闻归鹤的力道依然轻柔:“于你而言,护国公是什么人?”
苏时悦想了想,道:“特别伟大的人。”
少年眉头一抽,还没来得及继续说话。她已经迫不及待地继续问:“何时去?现在吗?还是傍晚?晚上?”
苏时悦低头看裙摆:“我是不是该换套衣服?多做准备?”
如何才能足够庄重地出现在主角面前,是个问题。
她扭头,想问问闻归鹤的想法。
他扭过头,赌气般不肯看她。
“苏姑娘,似乎很看重护国公。”他静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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