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眼,“鹤公子不觉得,国公是可靠之人吗?”
他的手紧了紧:“那,苏姑娘去见了?”
苏时悦连连摆手:“当然没有,你不能红口白牙污蔑我。”
他这副态度,不会是嫉妒了吧?
这有什么可嫉妒的,原作里面,可是他主动去加入护国公的势力。就算要吃醋,也该她吃他的。
苏时悦酸溜溜:“怎么?你想我去见?先以我小小的庶民身份与国公打好关系,再”
“反倒是姑娘,既然想,为何避而不见?”
“因为你更重要啊。”
“嗯。”
“嗯”是什么意思啊!
苏时悦又一次被他气笑。
“扯远了,扯远了,不说护国公。”对方有自己的事业线,苏时悦压根不打算掺和,“鹤公子,你与玄玉,有私仇吗?”
少年笑容愈发明显:“不曾有,倒不如说,除却越州搭救苏姑娘的那次,我从未与他正面冲突。”
苏时悦深吸一口气,愈发咬牙切齿:“那就是他没事找事针对你
,不要脸。”
“那家伙会易容,而且装成你的模样。言辞粗鄙,毫无礼仪教养可言……”
苏时悦添油加醋,把自己遇见玄玉的经过细细道来,中途插入无数个人情绪。
“他要抢走我,你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
闻归鹤认真听着,弯起唇角,从胸腔发出一阵颤音:“不是。”
苏时悦放松下来,趁机卖乖,可怜兮兮地明知故问:“你不会因为玄玉针对我,就不要我吧?”
他笑得止不住:“怎么可能,他用了我的脸,我找他算账还来不及,怎么会随他任性而为。”
闻归鹤:“只不过,玄玉和我,当真让苏姑娘感觉相像?”
苏时悦连连摇头:“怎么可能?萤火怎能与皓月争辉,你们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堪称天壤之别。”
闻归鹤也真是的,竟然会觉得她会拿他与玄玉比较,
苏时悦自觉说得掏心掏肺,却意外发现闻归鹤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开心。少年耷拉长睫,似是有些难过。
他不吱声,苏时悦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少女把脸一歪,在狭窄逼仄的空间里,枕上他的肩膀,默默地想着轻松愉悦的话题。
双方没有说话,只有呼吸声清晰可闻,数十息后,苏时悦的情绪逐渐平静,放松下来,连带心跳声也弱了下去。
很快,她发现到不对劲。
夜晚过于静谧,以致于一星半点的声音都分外清晰。
她听不见闻归鹤的心跳。
苏时悦定了定时,装作不经意往他怀里靠了靠。
少年并不介意她过分亲昵举动,反而顺势搂紧些许。苏时悦侧耳倾听,彻底确定,闻归鹤的胸腔内侧,安静得吓人。
若说先前是性命垂危,才导致心跳声微不可闻,可现在还是没有,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他说他有心疾,是从天都的围猎场中留下的旧伤。可什么样的伤情,会造成心跳声全无的后果?说不定不是伤势,而是某个律令或是诅咒。
难怪他一直说是旧伤,无需担心,难怪他一箭穿心仍能活下去。
苏时悦心提到嗓子眼,当即便想问个清楚。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