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意攀上,闻归鹤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近前拉了拉。
一冷一热的呼吸交缠,他轻扣她的腕骨,指尖抚过她的掌心,轻言细语。
“我要在这儿,割一道伤口。”
苏时悦一激灵,没来得及抗议,闻归鹤解释道:“此符名为携令符,双方滴血其上,一方便能通过此符操纵另一方的符阵。”
“第一次相见时,姑娘曾试图以血催动阵法,被我拦下。我想,不如趁此机会,为姑娘引荐此道。下次,姑娘若是遇到麻烦,只要身边有我所画的符纸,便可以血催动。”
闻归鹤说得诚恳,而苏时悦却一呆,怔在原地。
见她反应不过来,他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不成么?”
“我知道苏姑娘不会轻易原谅我,至少,在姑娘遭遇生死危机前,我该为你做些什么。”
“还是说,姑娘以为,我又再骗你?”他露出受伤的神情,眉头轻皱,“我可发心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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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悦忙摇头:“不必,我相信你。”
“既然你提议,自然是可以的。”
口头答应,她的思绪却不由自主,飘飞到原文中有关闻归鹤的设定。
他的符阵能被平凡百姓驱动,以此护身,是《虞昭令》中白纸黑字写下的语句。
“那其余人,他们如果也想用血催动符阵,可行吗?”
“怎么可能。”他弯起唇角,“苏姑娘,这是只有你一人才有的特权。”
原来如此。
人物的塑造,会有许多铺垫,成长过程中,亦会有不少转变。闻归鹤在原作大后期才正式出场,书里的设定算不上对,也算不上错。
苏时悦原以为,他的慷慨,是慈悲修士对普罗大众的关护。
现在才知,这是他对歉疚之人明晃晃的偏爱。
“那么,我动手了?”
“好。”
闻归鹤长指处划过弧光,一错而过。
苏时悦指尖一痛,殷红液体从肌肤中溢出,落进法阵中。识海中像是钻入只飞鸟,振翅划过天边,雁过无痕,很快不知所踪。
再看向灵符,只觉金色纸面布满细致繁复的纹路,她只消一眼扫过,便知如何运转、如何操控。
彼此间的联系,实打实地建立起来。
灵符落成,闻归鹤松了口气,伏在几案上,掐指捏诀收势,将聚好的符阵散开。他撑起身子,又咳了一阵,费力地取来腰侧的乾坤囊,像要取什么东西。
苏时悦看不下去,按着伤口涂药:“你要拿东西吗?我来帮忙……”
忽然,她睁大眼睛,连带嘴也张开,木愣愣地说不出话。
氤氲烛光下,少年指尖挂着串黑金色的珍珠串,光斑点点,随火光摇曳。
是她在通天阁因被烧断细绳,崩落后不知所踪的珠串。
“我的手串!”苏时悦欢呼一声。
闻归鹤虚弱地笑道:“太溪蚌珠,一十八颗,一颗不多,一颗不少……都,都在这儿了。”
“物归原主。”
这一次,苏时悦再也生不起气。她捏着手串,眼圈泛红,看向闻归鹤的眼神彻底绵软:“多谢……”
她不用问他何时集齐珠串,当初她被陆辞岁带走后,翌日就与众人一同来寻,一颗都找不到。
苏时悦以为,再寻不回旧物。
没想到,早有人替她尽数收好,一颗颗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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