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想怎么回家,如今感情好,只要我修炼大成,穿越时空,我就能见到爸爸妈妈了。”苏时悦的思绪九转十八弯,胡思乱想着。
后背被折信拍了拍,陆辞岁捻捻袖口,面上带笑,安抚地虚扶住她的肩头,声音沉着。
“所以,是一千五百年后的来者?”他听懂她话里的内容,重复一遍。
“您为什么那么确信?”苏时悦的心率还未恢复。
“穿越之事离奇古怪,仅凭一串珠串便确定下来,是否过于轻易?您为何不觉得,我的佩饰只是恰好与你的手串有点像,毕竟世上存在两个同一件东西,怎么想怎么奇怪。”
“我的手串尚未打磨完成,算不得成品,因此你手中的珠串依然留存。”陆辞岁解释。
他压低声音:“我亲手打磨出的首饰,亲手刻的字,怎么会错……”
“我是阵修,偶尔也会操纵些奇异灵盘。”他在书案前坐下,为她倒上一杯清茶。
“少时无知,和好友一起摆弄星盘,得到过类似的信息。”
茶香袅袅升腾,驱散紧张的氛围。苏时悦捧起瓷杯,把脸埋进去。
“那您知晓我能如何回去吗?”她对陆辞岁有着天然的亲近,“或者,可以再用星盘为我做一番预言,告诉我未来该如何行动吗?”
陆辞岁摇头:“虞境不允许修士窥测天际,无论是演算、还是预言,都是圣君的专属。我当时年少无知,险些招来大祸,是国公一人镇压流言,保下我与莫言阙。饶是如此,仍派管事将我们困在木凳上,各抽了一百大板。”
“你穿越时,可有触碰到奇怪之物?”
苏时悦连连点头:“握住了方奇怪的印章,我有旁敲侧击描述过此印。听莫领兵的意思,可能是天都遗失的耀星印。”
听到“耀星印”三字,陆辞岁面上闪过丝凝重,整容颔首。
苏时悦主动道:“很麻烦是吗?”
“无妨。”陆辞岁飒爽笑道,“为民解忧,本就是太安司的职责所在。”
“太安司也在搜寻耀星印,无论被何方妖邪纳入囊中,都会由我等收缴。到那时,自然会派人来通知你。”他没有使用尊称,无形间拉近距离。
“不过,既然你能出现在这儿,也就说明……”他信口转移话题,声音却戛然而止。
“也就说明?”
苏时悦屏息凝神,等他后半句。
却见他双颊绯红,抬袖住面庞。
苏时悦愣了片刻,恍然大悟。
“那我在此提前预祝老祖宗得偿所愿,和心仪之人白头偕老。”不管是谁,总之先祝福。
“老祖宗?”陆辞岁显然不满意这个称呼。
苏时悦立刻更换:“太姥爷?”
陆辞岁险些呛水。
“照常称呼即可。”他抬手扶额,“我可不想要个这么大的曾外孙女。”
苏时悦愉快地换回称呼:“陆司正,那你喊我时悦就好,用敬称总觉得古怪。”
谈话间,标志首饰特殊性的光辉猛然一滞,旋即,蹦出诡异的弧光。
苏时悦讶异低头,只见若有若无的乌光勾画奇异的纹路,弯弯曲曲的符文相互勾连、交织,密密麻麻堆砌。
陆辞岁扬手拍散法阵,形似咒符的乌光仍在。
苏时悦惊呼一声。
她忍不住问:“这、这是何物?”
希翼地看向陆辞岁。
却见青年也蹙起长眉,轻轻摇头,示意此咒不是他施加的。
“把手串给我看一眼。”他严肃道。
苏时悦不敢耽搁,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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