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头上束以羊脂玉簪,一身天青色云纹织锦长衫,鲜亮而不花哨,雅致之中又增几丝风流。
冬宁不由多扫了两眼,心中还是暗自诧异了一瞬。
她跟在他身边四年之久,很少见他这样的打扮,他平常或者总是官袍官帽,或者总是那几件素色暗纹的常服换来换去,每年也添置不了几件新装。
平心而论,他穿官袍时总像是老上几岁,而穿这身,倒真是年轻上许多。
意识到自己发呆得有点久,她忽而紧蹙眉,一把扯下那兔子嘴里的信,本想就拍门而去,可看那兔子乖巧活泼模样,没忍住多问了一句:“这……你哪儿来的?”
“喏,给你的。”
章凌之把兔子往她手中一放,冬宁立马环起两只手臂,将它圈在怀中,抚摸起了它头顶毛的发。
行云流水,极其自然,丝毫瞧不出跟这拎兔子的人有何龃龉。
冬宁拨弄着它的头,又捋捋它的耳朵,不亦乐乎。
“好乖呀……你怎么这么乖,你叫什么名字呀?”
“还没有名字,等着你给取呢。”
冬宁抬头瞪他,“谁问你了?”
“你问它?它倒是能回你呢。”
还要跟他回嘴,触到他眼神中那狐狸般狡黠的笑,立马觉出不对,自己怎么还跟他拌起嘴了?实在没必要。
“你送给我,我却是也不要的。”她嘟哝着嘴,要把那兔子往他手中塞,明显地不情不愿。
“拿回去,你赶紧地拿回去。”
“我拿回去也没时间养它,怕是哪日饿死了倒好呢?你行行好,就收留了它吧。”
那小兔子倒真有灵性,似是听懂了他二人的话,竖起的耳朵动了动,头往冬宁手臂上蹭。
看着怀里乖觉的小兔儿,她眼神都软和了下去,嘴角包藏着笑意,那喜欢全写脸上了。
可很快地,她又耷拉下嘴来,告诫自己不能心软,跟他这又有来有回了起来,这算怎么回事?
把那兔子往他怀里一塞,“你走,我不要。”
章凌之圈住兔子,往她跟前又递了递,“真不收留它了?”
那小兔子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耳朵又动了一下。
可爱化了……嘤嘤嘤……
“不要!你走!”
她眉头皱得更深了,连忙就去关门。
“哎等等!”
眼看得门缝即将合上,章凌之瞅准时机,说时迟那时快,他胳膊一伸、往里一钻……
“嘎”地一声,门压上了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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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他脸一皱,痛呼出声。
这一下夹得着实狠,痛确乎是痛的,只是他龇牙咧嘴、挤眉哀嚎,愣是将那五分的痛演出了十分的真。
“主子,您没事儿吧!”
在后头吃了半天瓜的茯苓见着了,立刻跑过来。
冬宁愣在原地,见他扶着胳膊弓着腰,似乎真是疼得厉害,一下手足无措起来。嘴蠕动两下,想要上前看看的,可不知为何,脚就是钉在原地,挪不动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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