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探亲证和通行证就从
曹淮序的口袋里掉了出来。
“呀!”纪棠做作地高声惊呼,“曹知青,是支书给你盖的章吗?”
支书刚从公社开会回来,因为贾家的事情,公社最近狠抓思想教育,各个大队的知青是重点关注对象。
为表重视紧跟公社步调,支书特意绕了一圈亲自过来之知青院宣讲。
“支书,你人真好,曹知青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纪棠扬着大大的笑脸,冲支书比了个大拇指。
支书的脸像调色盘一样青了黑,黑了青。
最后,这件事被捂了下来,但曹淮序没走成,还损失了车票钱。
他家已经几个月没给他寄过钱票了,买车票掏空了他的口袋。
曹淮序彻底恨上了纪棠。
但口舌之争没有意义,他又打不过纪棠。
于是,他理所当然盯上了纪青山。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纪家对纪棠的无限疼爱里,而他要让纪棠比他更无力更痛苦。
京市薛家
纪青溪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她把最近发生的事情盘了又盘,最后盘出两个可能性。
一是家属院里那个狼崽子顾裴章回来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去了一趟霍家。
二就是她大哥那里了,可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丫头一直控制在她手里,按理说不会出问题才是。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喝了二十年的苦药,还是空欢喜一场。
想到什么,她嘴角又勾了起来。
可那又怎么样呢?
现在跟着先生过好日子的人是她。
院子里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纪青溪立刻迎出去,接过薛焕手里的公文包,又把拖鞋放到他脚边,温柔说道:“我炖了甜汤,火候刚好,你尝尝味道?”
见薛焕点头,纪青溪笑容都舒展了许多。
薛焕难得没有直接去书房,而是说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先生,这些都是我愿意做的。”
薛焕嘴角勾了勾:“孩子的事情,你不用介怀,缘分还没到而已。”
说完,他拍了拍纪青溪的肩膀抬脚去了书房。
纪青溪脸上的笑容落了下来。
先生是什么意思?
让她不用介意孩子的事情,是想把那丫头接过来吗?
她呼吸急促了几分,随即安慰自己,没关系的,那丫头被大哥养傻了,贾家那么好的人家,她肯定死死扒住不松手。
只要她自己不愿意来京市,先生也没有办法的。
她得找机会跟大哥联系一下,让他尽快把那丫头的婚事定下来。
转过身的薛焕微微垂眸,遮住了眼里的冷意。
这个蠢货,调教了二十年,还是没什么长进,那么简单的事情都能办砸,还折了贾奋斗这步好棋。
随即,他嘴角又弯了起来,不愧是他的女儿,什么依仗都没有,就掀翻了贾奋斗那条船。
可惜了,他多等了一年,她还是没有觉醒。
薛焕指尖轻敲书桌。
顾家那狼崽子和京市所有人家都保持着距离,这次怎么会主动去了霍家?
他会跟霍家人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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