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她很害怕,哭着去找了夏盈翠,夏盈翠冷漠地说,她是被鬼压床了,要拿柳条抽。
纪棠以为的拿柳条抽,是折一根柳枝条轻轻往她身上抽两下。
但不是的。
夏盈翠把好几根柳条拧在一起,照着她的背狠狠抽下去。
恍惚中,她觉得夏盈翠是想抽死她的。
那之后,夏盈翠对纪棠的态度又恢复了从前,但纪棠不敢再看夏盈翠的眼睛。
至于纪柏,他一直以为纪棠是亲妹妹,纪青山这个一家之主对妹妹好,他当然也疼爱妹妹。
但大半个月前纪青山找他深谈了一次后,他立刻做出了选择。
纪柏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还有些恍神。
“你怎么走回来了?自行车呢?”夏盈翠随口说道,“是不是轮胎扎破太多回修补不了了?”
纪柏的眼睛慢慢聚焦,反应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自行车被丢在路上了,我去找找。”
纪青山皱眉把人拉住:“你什么时候把车扔路上的?”
“下班的时候吧。”
“这会儿都天黑了,不用找了,自行车肯定被人骑走了。”纪青山问道,“你怎么回事?”
“爸,纪棠知道她不是我们家亲生的了。”纪柏说道。
“那又怎么样!”纪青山还没回话,夏盈翠就激动地说道,“没有我们,她根本就活不了!”
“个白眼狼,我去找她!”
纪青山又把人拉住:“先听阿柏把话说清楚。”
风刮过窗台,窗户发出“吱呀”声吓了纪柏一大跳。
“怎么回事,一惊一乍的?”纪青山皱眉问道。
“爸,纪棠什么性子,你最清楚。”除了读过书,她和二十多年前的纪青溪一样浅薄张扬。
“贾家那样的人家,她应该上赶着才是。”
“可你看看现在贾家的下场。”
“这是纪棠能做得到的事情吗?”
纪青山眉心一跳,明面上,他是十里八乡最疼女儿的父亲,但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在纪棠身上花过心思,都是纪青溪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但纪棠被他养成了什么样子,他还是清楚的。
纪柏的话如醍醐灌顶,让他差点站立不住:“你,你是说,她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荒诞的腔调,荒诞的话。
纪柏还没点头,夏盈翠刻薄的话已经出口了:“那死丫头早就该死了!”
“被附身了活该!”
“阿柏饿了,你去弄点吃的。”纪青山说完拉着纪柏去了房里。
但两人相顾无言。
最后,纪柏问道:“爸,你能不能联系上姑姑?”
纪青山沉默了几息,还是摇头说道:“你姑姑那边情况非常复杂,她怕我贸然找她,会影响到她,都是主动联系的我。”
“你说,纪棠她真的?”
“不然呢?她有本事在你的眼皮底下变得那么厉害吗?”
父子讨论了半天,没有结果。
最后,纪柏说道:“爸,春祭被耽搁了这么久,也该提上日程了。”
“你想干什么?”
“春祭可不是玩笑,你别乱来!”
“爸,今年的春祭是你主持,春祭那天请神之后,你就说纪棠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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