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客气。” 对方又鼓起勇气问:“不知你们介不介意我发上网?”
埃尔率先摇摇头,见状西里斯还懒洋洋地附送了个玩笑:“不介意啊,如果你的支持者无所谓看我都到了快有白头发的年纪。”
“方便留言你们是朋友还是——不说也没关系,没有打探你们隐私的意思,是有时网友会问的比较多啦——”
“没事,你可以回答他们,我们是很重要的朋友。” 埃尔弗里德不假思索道。
“请问能再详细一点点么,比如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同学。按你们的说法,我们从‘中学’就认识了。”
“哇,那是跨越好几个十年的友情吧!” 年轻人感叹。
“是的,所以我才用‘很重要’来形容。” 她耐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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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很重要,重要得我求过她跟自己结婚。” 西里斯继续笑话大放送似地说道,她被逗得仰头大笑一声。
“是真的吗?您有没有答应呢?”
“是真的。” 她从衣领里拿出自己的项链,中间悬着他们的婚戒,答案不言而喻。
“意味着您能和前夫做朋友——啊呀希望您没感到冒犯,但是于我而言这简直是……几乎闻所未闻的!” 对方吃惊地再次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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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结婚前就是很要好的朋友的话,这倒没什么难度。” 她平心静气地说。
“如果结婚前不是好朋友得慎重,否则离婚时一方就会毒死另一方,所以为了你们的安全千万别结。” 西里斯又在捣乱,还想说点别的地狱段落,被她笑着制止了。
告别了那位摄像师青年,他们拿着这惊喜得来的合照,在回去的路上,她回忆起他多年前给自己写的其中一封信,那时的他写道:“照片最大的好处是留下珍贵的一刻,无论将来发生什么都不会腐蚀我们的感情……”
哪怕时过境迁,也没有改变这句话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 Head Above Water 」
2022年,忙于专属她个人风格的慈善事业,埃尔弗里德抽空应付一所她扶持的女子大学的邀请,给新生们演讲,她连稿子都没准备,其实本来脱稿对于她来说就像喝水那么简单,她逻辑清晰言语精炼地讲了几分钟,最后撂下总结性的一句:“……如果你认为做家庭主妇或者去给有钱人跳脱.衣舞是没问题的,请你现在就离开,把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让给有需要的女孩,不要浪费我提供的奖学金。”
身边的朋友都说她的脾气相比年轻时暴躁了很多,大部分人老了以后会更温和,她完全是反着来的,现在她根本没有耐心对付无可救药的存在。
有次,一名平庸又无趣的男学者找她谈话,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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