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碟凉拌苦瓜,一碟辣鸭舌,还有一碟红烧鱼唇。
顧荃睨了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坐下来吃饭。等吃完饭后,讓黄粱泡了一壶茶,送去给程淑,说是回礼。
黄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爱喝茶,给她送茶叶便是,为何送她泡好的茶水?”
“你这都没看明白吗?”南柯有些怒其不争,“亏你跟了姑娘这么多年,连这点门道都看不出来。”
“我最笨嘛。”黄粱倒也不恼南柯说话不太好听,直接缠磨起顧荃来,“好姑娘,你就告诉我吧,否则我今日必是吃不香也睡不好,難道你真忍心看我为此而憔悴?”
“那我今日必是要好好看着你,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吃不香睡不好?”南柯打趣她,又对顧荃道:“姑娘,你可别惯着她。”
“好你个南柯,顶数你最坏!”黄粱双手一叉腰,佯装生气,又对顾撒娇:“好姑娘,奴婢就不是不如南柯聪明,你就告诉我吧。”
顾荃微微一笑,道:“等你回来再说。”
黄粱无法,只好领命面去。
从新房到程淑的院子,隔着大半个裴府。
程淑每回来裴府,所住的院子都是一处,因着常年有人打扫整理,这处院子瞧着和府里主子们住的地方也差不了多少。
柳媽媽打眼看到她进院,连忙将人请进来。
待看到她手中所谓的回礼时,眼神有些微妙。她将东西搁下后,半句话也没有留,直接告辞走人。
“二少夫人是何意?怎地派人送一壶茶过来,難道是嫌那些菜咸得慌?”柳媽妈不解地问。
程淑笑笑,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小口,道:“今年新出的云雾银针,当真是好茶。”
柳妈妈不明所以,却是看出自家主子心情不错,问:“夫人,你说二少夫人有没有猜到你的用意?”
她但笑不语,然后对着正南方举了举杯,将剩下的茶一饮而尽。
那个表弟妹,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当她上门时,黄粱隐约明白了什么,此时却不宜相问,等接收到自家主子的眼色后,与南柯一道退到外面。
和她们一起的,还有柳妈妈。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都无话。
而里面的顾荃,则出声邀请程淑入座。程淑也不客气,神色淡然却大方地坐到她对面,两人的眼神碰撞出只有她们才懂的火花。
“我應表弟妹之邀,前来讨杯茶喝。”程淑道。
顾荃浅浅一笑,“不應该是程表姐有话同我说吗?”
说完,那碰撞而出的火花更盛了些。
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又已经相互试探过,便没有再继续绕圈子的必要。于是程淑直接拿出自己的诚意,是一封极为眼熟的信。
信上的字自是印刷而出,内容是劝说她回京。
“我收到信时,刚和離不久。这写信之人未卜先知,竟是知道我会和離,且言之凿凿说你会怀孕,暗示我这是最好的时機。”
“想来程表姐一回京必是打听过,这背后作乱之人已经被我们找出来。”顾荃将信扫了一遍后,搁置在一旁。
方婉已经被揪出,这个信息对她而言可有可无。
程淑点头,“这事我已知道。”
“那程表姐以后有什么打算?”顾荃也不含糊,直接发问。
屋子只有她们二人,没有伪装的必要,更不需要做戏给什么人看。是以顾荃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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