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上回做的一模一样。
鲁昌公主看到那点心,下意识望向顾荃,顾荃像是心有灵犀般,与她目光对上。
今日之行,她们是合作,也是展示自己的手段和能力的最佳时机,仅是一个眼神,彼此心知肚明。
“裴夫人好本事,仅吃过一次就能将这点心做出来。”有人惊奇出声,仿佛是无心之言,实则是因为被鲁昌公主看了一眼,立马心领神会。
顾荃作谦虚状,“这点心是臣妇铺子近两年卖得最好的一种,同三公主殿下做的点心应是有所区别。”
“本宫吃着,怎么觉得差不多?”
当然差不多,因为方子一样,除了一个用的是黄油,另一个用的是橄榄油。
代邑公主臉色不太好看,却还是站了出来,将一物呈给榮帝,并将自己如何得到方子之事说了一遍。
“儿臣一直不知那献方子的人是誰,却原来是裴夫人。”
众人哗然。
“三公主误会,此事非臣妇所为。”顾荃看似被吓白了臉,“難怪近些日子总有人问臣妇是不是还开了两處茶铺,臣妇还想着不知是哪个同道中人,不仅手艺了得,心思也十分的精巧,暗自佩服不已。”
榮帝沉着脸,将那信反反复复看了几遍,紧锁着眉头威严地看着她们。
芳宜郡主适时出声,“这事听着怎么有些耳熟,前几日臣妇也收到一封奇怪的信,信上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似有挑拨臣妇与臣妇孙媳之意。”
这事荣帝已知,他将那信交给裴郅,“把这个人找出来!”
那个人手伸的太长了!
“父皇。”代邑公主一心想坐实鲁昌公主和顾荃早有勾结,故意使计陷害自己之事,“裴夫人手里的方子,除了她自己,还有誰知道?”
“父皇,此事若真有蹊跷,裴大人应该避嫌。”三皇子站了出来,向荣帝提议,“儿臣以为,当交给旁人去查。”
他们不知此事的内情,哪里猜得到荣帝的心思。
荣帝看着兄妹俩,似是在考虑。
半晌,问賢妃,“此事你可知情?”
贤妃若是回答知情,那就是知情不说。若是回答不
知情,那么收到来历不明的信后瞒着不说的人就只是代邑公主。
保自己还是保女儿,这是个不容易的选择。
但几乎没有考虑,贤妃就有了决定,“陛下,是臣妾疏忽。代邑这孩子向来爱捣鼓这些,她必是被那点心方子所吸引,一时失了分寸。上回裴夫人进宫时,也吃过代邑做的点心,却什么也别说,代邑自然不会多想。”
“贤妃娘娘恕罪,天下巧合之事颇多,臣妇以为三公主擅此道,自己琢磨出来的方子,不敢有任何质疑。”顾荃半低着头,恭敬回道。
“这孩子打小不怎么出门,一直养在家中,心性简单。”芳宜公主跟着开口,替她说话。“她哪里会想到有人如此歹毒,躲在暗处挑拨离间,处处想为难她。”
解皇后也适时出声,道:“裴夫人蒙在鼓里,代邑也是不知情,说来说去都是被人算计。陛下,臣妾以为她们都是无辜受害之人,当务之急是将那居心叵测之人找出来。”
荣帝闻言,精明霸气的眼神环顾所有人之后,落在裴郅身上。
裴郅表态,“臣定当盡全力查明真相。”
他跟着荣帝离开,试吃宴会也近尾声。
代邑公主主动来找顾荃,看起来像是示好,“本宫确实不知那方子是你的,若是早知道,如今与你合开铺子的人就是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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